一切都好吧?”

“还能如何?不都是那样。”陆氏道。

“瑞哥儿呢?”齐莞问,秋姨娘已经不在了,这件事她让人瞒着没告诉瑞哥儿,就不知道瑞哥儿会不会在别的地方听到。

陆氏笑着道,“你放心,瑞哥儿很聪明,白云书院的院长大人对他很是疼爱,破例将他收为学生亲自教养,院长大人已经十年没收过学生了。”

白云书院是南越很有名的书院,之前也出了好几个状元。

“娘,可曾想将敬哥儿也接到南越来?”齐莞问道。

陆氏叹了一声,“我倒是想,只是……怕他心里不愿意,还不如留在京都。”

在齐敬心里,连姨娘的死和陆氏有极大的关系,怕是还有怨恨。

“那……那位李姨娘呢?”齐莞眸色微闪,当初她离开南越的时候,暗中给那位李诗诗下了药,这个女子给她的感觉太危险了,所以她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不是没想过要对齐正匡下药,但到底没有真正狠得下心,毕竟,他是晟哥儿的父亲,也是她的父亲。

“她?”陆氏脸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淡淡的说道,“她自然是春风得意,只是你父亲向来就是喜新厌旧,前不久又收了两个丫头,都是从外面带回来了。”

齐莞从来没指望齐正匡能变得有多好,但他这样左一个小妾右一个丫环的收进来,到底将母亲置于何地?实在太过分了!

“朝中为官者最重视私德,一两个小妾倒也罢了,哪些个妾室还敢爬到正室的头上,就

他将那些女子宠得无法无天,还不顾您的脸面,一个个的往家里带,这算什么?”齐莞

气呼呼地叫道。

陆氏冷笑的哼了一声,“真要计较不是白白气死自己?早在秋姨娘那件事之后,我就想

明白了,指望他给我舒心日子过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家里

的大权紧紧握在手里,他想做甚就做甚去,与我有什么干系?”

“娘,您不委屈吗?”齐莞心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