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对她来说,算什么?

可她不在乎,有人在乎啊。

看,姜欣装出一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的模样,委屈巴巴地说:“我就知道,你不满我住在小川家里,我还是搬走好了。”

她拖着受伤的腿试图起床,要给大家表演一个人残志坚。

见状,叶易川马上就急了,“你走什么走?你这个样子,要往哪里走!”

他摁住姜欣的肩膀,然后,用更凶横的口气斥责宋沫:“你怎么跟欣欣说话的?她因为你受了伤,你非但没有丝毫悔悟补救的意思,还敢用这种态度对她!我跟你说,你马上叫120,要是欣欣这伤拖下去造成什么恶劣的后果,你负不起责!”

“我如果不叫呢?”宋沫看着叶易川,眸中难得有了桀骜的神色。

以前她在他面前,都是乖顺的,除了他出国这事儿之外,她从不跟他吵,跟他闹。所以,他就觉得她是没有脾气的,可以任意欺负的吗?

她的态度惹毛了叶易川,他一直觉得她会受他管控,任他摆布,可从昨晚到今天,他发现他掌控不住她。

他想跟她上床,她不干。

他让她做别的,她还不干!

“宋沫,你不要逼我!”他连名带姓地叫她,“这灯只有你碰过,我们是有证据的,这灯这么高,上面的灰尘必须要用长扫帚或者拖把才能打扫,而我家所有的扫帚拖把上面只有你的指纹,灯掉下来,就是你的问题!难道非要让欣欣报/警,让警/察将你关起来,审讯你,你才会认错,才肯反省吗?”

“那你报/警吧。”宋沫破罐子破摔。

叶易川的每个字都狠狠的刺伤着她我们,我家,呵呵,呵呵呵......

“宋沫,你别意气用事了,你还没毕业,还没找到工作,要这个时候是背上案底,你肯定拿不到毕业证的,那你这大学就白读了。你想想,你家人辛辛苦苦供你上学多不容易,我听小川说,你爷爷就是过度劳累,落下一身病,才那么早走的。你难道要为了逞一时之气,让他在九泉之下都不瞑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