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热的毛巾,温柔的给她擦拭去额头的汗,又低头亲:“辛苦你了,就生一胎,以后再也不生了。”

看到阮皙这么辛苦,段易言心疼是真的。

他胸膛内的情绪在克制着,隐忍着没有当众表露出来,却掩不住对她的欢喜,一直坐在床边,握着阮皙白净微凉的指尖,时而放在薄唇亲吻。

阮皙体力耗尽,先是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的时候看见段易言还在,终于有力气说话:“孩子呢?”

“爸刚抱进来,还在睡。”

段易言低头亲她,然后才去隔壁婴儿床抱孩子。

他姿势特别规范正确,因为早就找家里练习过无数次,只是孩子还太小,太脆弱。近乎不敢用力,连抱给阮皙看,姿势都是僵硬着,清隽的脸庞带着初为人父的笑:“你看,像不像你?”

刚出生的小宝宝都是皱巴巴的,阮皙看没出来像谁,眨了眨眼:“她是女孩儿,以后会变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