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进皮卡副驾,栾肃开车,不一会就回到了别墅。

她逃离用了一天一夜,回去只用几分钟。

安柠只觉得悲哀。

下了车,栾肃直奔副驾驶,“你脚别用力。”

“滚开!”

栾肃像是没听到,把她扛在肩上,任她如何捶打他的腰背,他始终一言不发。

“别碰我!你聋了吗!”

踢开卧室的门,娇躯被丢在床垫上,弹跳几下。

安柠头长时间朝下,充血头晕,好一会才缓过来。

栾肃去取药箱。

在绑她来这里之前,栾肃就做好了应对她旧伤的准备。

他不想用到这些,他爱她,她每疼一分,最终都会十倍百倍回馈在他身上。

栾肃一回来,就见安柠下床想跑。

他心一沉,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他拦腰将她抱回床上。

安柠又一次重重跌回床上,头发乱得不成样子。

正准备骂他,就见他阴沉着脸,目光危险。

安柠见势不妙,下意识往床角缩,掀起被子胡乱包裹住自己。

栾肃何尝不知她在怕什么。

他轻轻放下药箱,慢条斯理打开,将处理旧伤要用的药油拧开、放好。

安柠呼吸艰难,一想到待会要被他触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过来。”

“我自己来!”

栾肃没跟她废话商量,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他人高腿长,稍一倾身,就抓住了安柠没受伤的那条腿。

没怎么用力,安柠就被拖到了他身下。

“啊”

她尖叫。

怕极了,控制不住用有旧伤的腿用力踹他。

栾肃脸色更难看,不费吹灰之力握住,大掌扣住她的脚腕。

她这双腿真的纤细得可以,匀称又漂亮,配合她凌乱脆弱的模样,轻而易举就激起了男人潜藏太久的欲望。

这段时间和大哥接触,安柠对男人情动的表现察觉得敏锐。

来不及想办法应对,他就压了下来,狂乱的吻落在她侧颈、耳际……

“不!不要”

呼出的热气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手游走在她细腰。

“不放开!”

她声音骤然哽咽,不仅因为恐惧,更因为她被含住吮吸的耳垂太过敏感。

他舌尖用力摩挲,安柠失声嘶喊,“栾肃,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她手胡乱挥打,栾肃脸上被她抓出血痕。

也许是这痛意将他理智唤醒。

他粗喘着微微起身,双手按着她的肩,邪佞勾唇。

“柠柠,我早就告诉你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的伤只有我能给你处理。”

“你不老实,我就只能先弄晕你再帮你了。”

“弄晕你的方式有很多,你要不要试试?”

辨不清是想吓她,还是真的动了占有她的欲念,他眼神在她胸口逡巡,警告意味明显。

安柠咬着牙,歪过小脸。

终于妥协了。

栾肃笑了笑,抚摸她脸颊,“这才乖。”

处理旧伤的过程,安柠全程不敢乱动。

揉按的痛、险遭侵犯的恐惧……带走了她脸上的血色,细密的冷汗在窗外夜风的吹拂下,令她不住地轻颤。

终于,他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