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居然把他当成往上升的跳板了。

他没有理会沈栀清放在他手边的酒,而是轻轻抚摸着她被漂成浅白金的头发:“你这头发什么时候染回来?”

沈栀清放下酒杯,他怎么突然关心起她头发的颜色了?

“祁总,我才漂过,再染的话头发会断掉的。”

祁珩笑了笑,语气中没有丝毫起伏:“这样么?要不我找人帮你直接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