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因为从小到大目睹的悲剧太多了,我如果不想重蹈覆辙就只能快刀斩乱麻。可现在的为难就在于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却不想那么做,这是不对的,是违反心学理论的。
我醒来的消息传得很快,余叔叔给我打了个电话,意思意思地慰问了两句就直奔主题了。他说他没想到我恶毒到真的搞了他儿子,我整个人就懵逼了,怎么看都是他儿子搞了我好吗,他儿子叫嚣着要搞我叫了多少年了他也没管,现在来倒打一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余叔叔说:“荣少好手段,那蠢东西还真被你哄得团团转。”
我严肃地说:“没什么事就别浪费电话费,狗嘴里再努力也吐不出象牙。”
我生气了,余世华只有我能腹诽他笨,他爸也不能说,而且他爸最没资格说,就算笨也是无辜被遗传的。
余叔叔沉默了一阵,诅咒我俩:“你们两个不可能有将来,迟早得有一个被害死。”
日哟,到底是谁恶毒啊。
我就想挂手机了。
他接着说:“我没打算让世华把位子还回来,你知道什么意思,自己看着办吧。”
我当然知道,他要让余世华一条道走到黑。余世华虽然从小到大都在道上混,但那都不一样,一旦他真的坐稳了余叔叔那个位子,就彻底下不来了,现在还有回头的余地。
我知道余叔叔不会善罢甘休,但爱情是有什么不能够战胜的呢?我就要让余世华拒绝余叔叔那个一点也不好坐的位子。
我满怀热情,斗志昂扬地对余叔叔说:“那咱俩都走着瞧吧。”
然后就被挂了手机。
我也不生气,躺回去继续休息。
我从来没想过余世华会有拒绝我的时候,因为他从来没真正拒绝过我,就算我跟他说要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开始打电话问是不是有宇航员去月球上捡过石头拍卖,或者直接问报名宇航员需要什么条件。虽然有点一言难尽,但他就是这样的。
我很自信,盲目地自信。
我为我们的未来人生苦思冥想了两天,余世华终于醒了,他一醒来就看到我摆着一张深沉的脸。我赶紧收敛表情,喊医生,再喊守在旁边的小纪给他倒水喝。我坐轮椅上没法儿自由活动,鬼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