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都连接上正确的轨道,可是说不上哪里不对,不知不觉搅浑了整池心神。

廖今雪到来以后,许戚又睡着了,记忆被烧成混乱的片段式。

客厅始终有断断续续的烧水和泡药的声音,梁悦在家的时候,从来不会发出这些动静。

许戚的眼皮很沉,极力地睁开又缓缓耷拉下来,等恢复聚焦的力气,廖今雪不知什么时候端着一杯泡好的退烧颗粒坐在床边,“把药吃了。”

就着苦舌头的药,许戚吞下了廖今雪递过来的胶囊,没有问是什么,好像本能地知道廖今雪不会害他。这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信任让许戚恍惚了会儿,药的滋味使舌头往上卷了卷,想要快速地分泌口水,把苦涩压下去。

廖今雪接过空杯子,“你昨晚声音就有些哑,如果能早点发现,现在不会烧得那么严重。”

“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许戚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往外蹦,窗帘遮盖住外头的光线,卧室昏沉,廖今雪的脸好像一会变成两道重影,一会看不清,就连声音也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冷淡飘渺:“你结婚了吗?”

浑身一个激灵,许戚骤然清醒过来,“对,结婚五年了。”

“刚才我看见门口有几双女人的鞋。”廖今雪的回答像是解释刚才那句问话。

许戚迟钝地点头,明知故问地接了一句:“你肯定也结婚了吧?”

“没有。”

廖今雪说完站起身,拿着手里的杯子准备离开,许戚看着他侧过去的背影,脑子里掌握理智的弦跟坏掉了似的,“廖今雪。”

待廖今雪停下脚步,回头等待他的后文,许戚已经抓不住刚才一闪而过的冲动是什么。

他置在被子上的手微微攥紧,下定了决心,哑着嗓子问:“你能...能告诉我之前为什么要辞职吗?”

许戚好像和这件事情较上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