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眯着眼睛看过去,祁安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
明明自己说了不必叫主人的,可他总是这样,一丝不苟的守着他自己定下的规矩,连眼里的情绪都要小心压抑,但不知为什么,云舒感觉他的手心好烫,隔着红丝绒的衣料都要将她的腰融化了一般。
“你”云舒凑过去,两人的距离再次缩短。
“主人...你喝多了。”祁安泽明明没有喝酒,但此刻耳根却红透了,扭过头去,不敢看云舒一眼。
“姐姐,这样我会担心的。”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几分醋意,陆临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从祁安泽手里把云舒接了过来,还暗含着警告意味盯着祁安泽说,“我来吧。”
“嗯。”祁安泽感觉到手心中丝绒布料的滑落,感觉心里的情绪也跟着那块布料一起飘了过去,黏在红裙主人的身上怎么也拽不回来。
宁佑佑已经被夏至单手扛起来带回去了,说什么也不准她继续喝酒了。
云宝和派克斯顿也早就被韩嘉佑带回自己的房间了。
现在天台上只剩下了云舒和这三个男人。
“干嘛,阿聿......我还没玩够,明天又不上班也没课”云舒小狐狸一样的眼睛眯着,三分色彩就已经如同流星般璀璨。
“回屋玩,回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陆临聿把云舒打横抱起来,牢牢地把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那他们呢,一起来玩。”云舒把手指伸出去,指向顾裴司和祁安泽。(审核员你好,单纯的玩游戏)
陆临聿:?
顾裴司:?
祁安泽:?!
最终在云舒的坚持下,陆临聿黑着脸抱着云舒走在前面,顾裴司则在前面开门拿拖鞋拿睡衣。
祁安泽守在门外没有进去。
“我去给她倒一杯蜂蜜水解解酒。”祁安泽下楼去倒水,回来后放下水杯,知道陆临聿二人自然会照顾好主人,就回自己屋里了。
陆临聿则把云舒放在了床上,放下的时候手掌还托着她的后脑勺。
“衣服...叫绵绵兔进来换吧。”顾裴司给云舒脱掉鞋子说。
陆临聿可不是那种酒后趁人之危的人,哪怕早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于是同意的点点头。
“咱们俩在外面,等绵绵兔给她换好衣服,给她擦擦脸把妆容弄掉。”顾裴司继续说。
“好,省的祁安泽那家伙偷偷有什么小动作,休想上位,有一个你已经够让我头疼了。”陆临聿冷哼一声说。
“不是说要玩吗?你们要去哪?”云舒看他们俩想出去,一把揪住了某人的衣角,声音绵绵的说。
顾裴司第一次见到云舒这种需要人陪伴、喜欢粘人的状态。
他印象里的云舒是神秘的,热心又冷漠的综合体,很坚强,似乎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解决的。
可是现在自己帮云舒脱掉鞋子,还会被她拉住衣角,简直......
这抓的是衣角吗,简直抓到了自己的心上。
这种忽然被她需要的感觉,就像他终于第一次站在了云舒身边被她依靠,而不是只能跟在后面仰望她,在背后默默期待着她回头看到自己。
他轻轻拉住云舒的手,“一会儿就回来,先让小兔子帮你换好衣服好吗?”
他简直要被云舒现在的样子可爱死了,不过云舒哼一声拒绝了,“才不用哄小孩一样我只是有点晕,我不要兔子帮我换。”
云舒刚刚的确喝的有点多,但是体内小世界的力量稍稍探出来一丝在她身体里走了一圈,醉酒的不适感就消失了大半,只留下醉酒后的朦胧。
她爬起来跪坐在床上,被顾裴司拉着的手主动一用力,顾裴司就顺着力道被拽到了床边。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吗,我可以许愿对不对?”云舒的手环过顾裴司的脖子,吐气如兰。
顾裴司喉结滑动,声音略微有些哑,“当然。”
“那我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