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不了往后他就在A城发展。
因为那通电话,贺聆一晚上都心绪不宁的,生怕被柏珩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他精神紧绷,跟柏珩下的每一局棋都满盘皆输。
连素来观棋不语的真君子贺父都有点看不下去贺聆的棋艺,几次忍不住提醒。
下了三局,眼见没有赢面,贺聆才讪讪地把位置让给了贺父。
三人厮杀到晚上十一点多,在贺母的催促下才洗漱进屋里睡觉。
贺聆躺在床上发呆,不一会儿柏珩就钻进被窝抱住他,他不想跟柏珩说话,佯装困了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就要闭上眼睛。
柏珩却突然扳住他的肩膀,面对面地看着他,房间还没有熄灯,他见到柏珩雾沉沉的眼睛,强定心神问,“怎么了吗?”
等了一会儿,柏珩才轻声说,“你棋艺很烂。”
贺聆悄然地松一口气,“只是手气不好,明天肯定赢回来。”
柏珩不置可否,手慢慢地往他衣摆里钻,暧昧地摩挲着。
他眼疾手快地握住,急道,“我家隔音不好。”
回贺家四天,在家里到底有长辈在,他们两个没有太过分的亲密行为,贺聆也不想在家里做这种事,打着商量道,“等回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行吗?”
柏珩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贺聆有种要被他看穿的感觉,呼吸微微急促了些。
“那你小点声叫。”
贺聆的拒绝无效,柏珩抛下这么句话就开始动作,他咬着牙,只能竭力地放松身体,让柏珩一次次入侵。
时不时泄出几声后,贺聆不得已自己捂住了嘴,在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做这种事,隔壁房间就是父母,即使是贺聆也无法控制地有几分羞耻感,脸绯红得像是傍晚的霞光,说不出的缱绻。
事毕,两人黏糊糊湿哒哒地躺在一起,柏珩双臂紧抱着贺聆,用的力度太重,贺聆有点喘不过气,刚想让柏珩松一松,就听见很轻微的啜泣声。
贺聆一怔,喊了声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