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了伤,跟旁人无关,跟你也无关。”

“我们没有经历过你流放的辛苦,更不该在这里祈求你做什么。”

“庭轩他至少在兽皇城生活着,没经历北境危险的环境,他这个样子也是咎由自取。”

段兽夫很清醒,他知道越是逼迫一个人,越会让一个人反感。

他只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