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哇哇直哭的孩子,不由得抹了把眼睛,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儿子都是跟他姓,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走就走了!”

玄鹤幽幽走到门槛边坐下,惨然道:“谁叫我们不是女人呢?小霍……终究对男人没兴趣。”

“没兴趣?都睡过那么多次了还说没兴趣?”纳伽气呼呼地又抹了把脸,红着眼道,“他分明是嫌我们把他当女人用了!”

“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把他当女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