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粗壮,盘桓着几根可怖青筋,似乎在跳动着主动触碰任语手心掌纹,一凸一凹,他们连这些毫不相关的东西都很匹配。

任语坐在沙发上,而陆元岑是坐在茶几上的,这样的姿势两人面对面,陆元岑可以看见任语也有所情动的表情,腿间东西同样默默抬头。他点点任语的性器顶端,诱惑道:“你这里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管我。”任语摇头。

要是真被他说动,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

不管就不管!这话没说出口,陆元岑只是有些不开心地哼了几声。他的手四处游走,从任语的头发开始揉搓,一路向下温柔地速写轮廓,似乎想要在分开前将恋人的模样牢记于心。

他本想要再去摸任语的胸,可任语上半身穿的整整齐齐。隔着厚厚几层衣料,陆元岑凭着记忆朝一个位置猛戳下去,任语随即惊叫一声,一双眼瞪得老圆,气呼呼地看向陆元岑。

感觉到胸口不正常的涨痛感,任语惩罚性地加重手上力度,指甲毫不留情地抠铃口。

“嘶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你轻一点,我不碰你了。”

距离发车时间只有四十五分钟,陆元岑在任语千哄万骗下终于泄了出来,他故意全数射在任语内裤上,那凹下去的布料上满满都是精液,盛不下的几滴流落地板上。

任语一惊,瞬间不知所措:“陆元岑你!你射在这里干什么,弄成我还怎么穿啊!要没时间了,再换衣服就要来不及了。”

陆元岑奸笑着拉住起身就要走的人,把他脏掉的内裤往上一抬,那布料又紧紧包裹回臀部。

从外头看不出区别,只是两人知道,内裤里面比原先多了点东西,并不属于这条内裤的主人。体液随着身体晃动,互相挤压着发出咕啾咕啾色情声响。

股间黏腻,性器、囊袋,甚至穴口都被浸泡在恋人的精液中。因内裤过紧,边缘都勒进肉里,那些东西一点也流不出来,全被兜住了,和任语身体最隐秘敏感的部位亲密接触,甚至还想要往里挤。

紧接着外裤也被迅速穿上,男人满脸餍足系上裤子纽扣,用力拍了拍任语的臀尖,音调高昂说道:“快走吧小语,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哦。”

“你这个,你这个……”

“哦!再等一下!”陆元岑突然又想到什么,拉下任语的外套拉链,脑袋从下摆钻进衣服中,趁任语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两个乳头都添上一口,留下许多湿漉漉的口水。

这个变态舔舔嘴角,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心满意足的变态暂时想不到别的,又说:“好了标记好了,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快走吧。”

任语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门打车然后赶上高铁的,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祛湿的前胸和粘稠的下体。帮陆元岑手淫的时候,他就已经动情,穴口不住收缩,那些东西好像真的进去了一点。

任语既希望股间那些东西赶紧消失,别再让自己这样难耐,又不想属于爱人的标记流出去。还怕弄脏外裤,被别人看出端倪,那他就真的不想活了。

忍了四小时车程,任语如坐针毡,他刻意喷了香水,怕被闻到身上情欲气息。更是连厕所也不敢去上,因为他不想脱下裤子,让里面的东西流掉。

随着时间流逝,液体慢慢干涸,腿间的不适感不再那样强烈,反倒有些遗憾了。

一下车就赶忙回家。父母还没下班,弟弟任言在补习班,只有保姆张阿姨跟他打了招呼,偌大的一个家总是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

“小语啊,任先生说你今天要回来,我多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张阿姨在厨房忙活,热情同他打招呼。将近半年没见,她是看着任语长大的,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忽然问道:“小语你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啊,这个天气北方不会有蚊子了呀,是不是过敏了?”

任语下意识捂住脖颈左侧,是被陆元岑这狗东西咬的,他脸一红,强压下的欲望又涌上头,他随口解释说:“没关系的阿姨,是我自己不小心抓的。我坐了一天车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