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就试试看吧。”

什么问题?任语此刻大脑混乱无比。

握住性器的手加重,指腹放在和龟头顶端极近的地方打转,似乎即将触碰但又没有落下。离开后穴的手绕到前头,盘核桃一般把玩两颗睾丸。即使内心再抗拒,身体都会对这种刺激起反应。

任语双手握拳砸在墙上,下身酥痒发麻的感觉他无法控制,指甲掐进手心的痛觉让他稍稍回神,他一顿一顿地回答男人问出的话:“他……我有男朋友了,他操得我很爽……我、我很爱他,你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一头撞死,所以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耳边传来轻笑声,像是满意又像是在嘲讽。

男人的指尖重重落下,摁住圆润顶端,一下一下扫过张开的马眼,再用指甲轻轻抠弄,两个囊袋也被快速盘玩。任语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逐渐攀上高峰,他颤抖着止不住落泪,闭上眼的画面中全是陆元岑的模样。

此刻的他已经无颜面对爱人,连分手的话语都已经想好。

心里念的是陆元岑,却在另一个陌生人手中射精。

任语喘着粗气低声呜咽,眼泪如断珠,两条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不停往下落。男人快速帮他穿好裤子,将人从腋下捞起来再转过身,紧紧抱在怀中。

任语用最后的力气挣扎,捶打厚实胸膛,拳头软绵如云。

他感叹自己的悲惨人生。得不到家人的爱,好不容易和真心相爱的竹马互通心意,身体却又出现异常,而偷偷看病的路上还要被痴汉侵犯,甚至自己起了生理反应还射在变态的手心。

更可怕的是这怀抱竟然十分温暖舒服,他很喜欢这人身上的气味。无力挣扎,两个手臂都被紧紧箍住,任语两眼一黑,泪水翻涌得无法停下,他怀疑难道自己本性就是如此恶劣不堪吗?

“小语,是我。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我以为你一开始就听出我的声音才这样做的。”

是陆元岑的声音。

任语抬起头,看清怀抱自己的人,反复眨了多次眼才确定眼前人就是陆元岑,那么刚才在身后侵犯他的人也是爱人。

这个认知不仅没让他感到安慰,反而哭的更狠了。

哭声引起瞩目,有好心路人询问情况,幸亏下一站很快就到,陆元岑道着谢先把他带到无人的地方。

任语没什么力气,倚着陆元岑哭诉自己的委屈与难受,保留了胸口出奶的事儿没说,着重声讨恋人刚才这般欺负他的行径。

本来想给他个惊喜,玩些不同的花样,结果变成惊吓。陆元岑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小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欺负你了,都是我的错我真的很后悔,求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任语发泄完就消了气,就是眼泪还停不住,此刻微微啜泣着问道:“你就不怕被发现吗,要是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活得下去啊,你真的太过分了。”

“那个位置很好,而且我把你完全挡住了,别人看不见,真的,你别怕。”陆元岑拉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重重一拍,又说,“你打我吧,随便打直到你消气为止。”

“我不想打你,打你有什么用。”

陆元岑抓着他的手又打了一下,脸颊上出现一个浅红的印子,继续解释说:“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才偷偷过来的,去你家刚好看见你一个人出门坐地铁,就想跟着看看你要去哪。你一直不下车,地铁里人又这么多,我真的看到有个人的手碰到你的屁股了,才赶紧换位置到你身后,后来就……”

后面的事陆元岑不敢再提,任语也不回应他,但表情缓和许多,不再哭了。陆元岑凑上去亲亲他的唇瓣也没被躲开,就知道任语已经原谅他,又问道:“小语你是要去哪?到站了吗?”

任语有些尴尬,原本煞白的小脸红润许多,犹豫了很久才坦白:“我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