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终于瘫痪了。
第二天早上,陆双成在公司楼下吃早餐,出乎意料的何兆言来找她。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惊喜。
他听着却别有意味,笑起来,“我不该来吗?”
“你吃过早饭了吗?我再去买一份吧。”
他让她坐下,伸手按按疲惫的眼,“不用了,我没胃口。”
昨晚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胸口的剧痛好像一块皮肉被利器猛地揭起。
多讽刺啊!下午他拒绝了诱惑,自以为他们情比金坚,晚上她却投入别人的怀抱。他不断地为她找借口,或许照片不是真的,可能他们只是工作关系,只是他在胡思乱想……一个晚上他经历着炼狱中熊熊火焰的焚烧,他希望她可以给出一个回答,哪怕只是安慰的谎言。可是她如何能若无其事,用一样温柔的语气,一样可亲的笑容来迎接他呢?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他以平淡的口吻全力掩护内心的翻搅掀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