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慵懒依靠在沙发靠背上,语调散漫。
章鱼触手蠢蠢欲动,轻轻缠上白榆的脚腕,柔软微凉的触脚试探性地蹭动。
白榆似是没察觉,又像是默许。
触手愈发猖狂,顺着宽松的裤管往上爬,轻轻摇晃着,蹭动着,撩拨敏感细嫩的腿根。
白榆正聊起他们那儿的节日习俗,章鱼触手已经覆盖住了柔嫩微耸的肉阜,隔着洁白柔软的布料磨蹭。
他只是微醺不是麻木,语气一顿,“章鱼先生,你这是……?”
大粉章鱼耳垂通红,喉结滚动,“今天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要不要试试章鱼按摩,我的触手很灵活,跟蛇尾不一样,没有刮人的鳞片,柔软光滑,还有吸盘。”
“只是按摩?”
“……嗯。”
“那试试吧,谢谢你。”
“不、不客气。”
“按摩的话,脱掉衣服会不会更好一点?”潋滟的眸子斜斜扫向大粉章鱼,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衣带。
章鱼点头,手指一拽,松散的衣服顺着肩头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