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该要强的时候再要强,太刚硬了累。”
“你喝高了。”张衡眼见着身边的人还是不吱声,只能自己开口。
“放屁,”老孟摆手:“这才开的瓶儿。不过我也知道张衡你为啥这样,男的后院儿如果着了火,还要他把事业做起来那是白扯。这种事儿,都是说别人明白,搁自己身上就容易犯糊涂,原先的我比你也强不到哪儿。不过我比你早想明白,所以我现在得回去。”
张衡瞅一眼陈串串,她低头抿酒,但听得专注。
“我估摸着,”老孟也调转了目光看陈串串:“我之前比张衡还要浑。不怕串串你笑话,对我那位,我动过手被她气急了,可动完了手就后悔了。但那时都年轻啊,我拉不下这个脸,她咽不下那口气,拖到现在,耽误了太大的事儿。”
他身边的人没动静,可他听着不得劲,张衡端起酒杯,也一口灌了。
“呵呵,”老孟笑:“听不下去了吧,张衡?我跟串串认识的时间比你长,所以我得帮着她说话。她这人实诚。我最早开业那前儿,生意不好,她一来二去地跟我熟了,不动声色地总往我这儿带朋友,其实我不缺那几个钱养活,但领她这份情。后来我看你为她在我这儿淘这淘那的,还挺为她高兴,谁知这才几天张衡,你把人怎么着了我不清楚,如果是原则性的问题,刚那些你直当我没说;如果不是,掰了之后还能想着帮衬你的女人,你要想仔细了,人犯了错总得自己改,指望时间或外人帮忙那都是扯淡!”
老孟说到这儿似乎也说够了,没再多说,拿了酒瓶也不劝他们,自己一杯一杯地喝。
结果终于还是喝高了,倒没醉死,趴在桌上赶他们走。
“你家住哪儿?”张衡往起搀他:“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