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供不上,我一直忍着不敢放手去找多些做活人。”
陈穹是前几年才知道银子重要性的人,他一直体谅江婉沐的银子来得不容易。而江婉沐是一直知道要有银子,才能够生存下去的人。江婉沐能挣来银两,她也不是那种出手,便要算尽到别人骨子里面的人。两人彼此体谅相得益彰,在修院子这事情上面,一个敢想一个敢放手干,不过两人都被银子拘束得有些缩手缩脚。陈穹仔细算了所需的银两,江婉沐听后盘算手中的银两,她当时就拍板说:“陈当家,你放手去做,余下银子的事情,我会想法子,房子的事情,就全交给你。”
江婉沐现在每日上午去有间书肆,有事就忙活到中午回来,没事就稍稍坐一会,东家大叔在时,两人便东聊西说些事情,当然大多数时候她是听众,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大叔,啊,那以后呢?”她中午回来在院子里转悠时,刘妇人会过来同她说一些事情,她也能听出一些滋味出来。刘妇人今年的日子过得极其精彩,先前因为江婉沐和连皓的事情,她要忍着不开口说话。
前一阵子因为院子门外多了转悠的马车,后来市井又多了些流言蜚语,她出门时总要三顾右盼才敢行出去,她一直显得郁闷不已。她狠狠的跟张妇人说:“张姐姐,你说姑娘这样好的人,怎会招惹那些事情,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张妇人瞧着刘妇人上窜下跳不安宁的模样,她摇头告诫她说:“姑娘要跟连将军再次成亲,连将军那样的门第,瞧在外面人的眼里,自是姑娘高攀附。我们自个明白,姑娘不过是烦着外面人的多事,才肯再次应承这亲事。
你一心为姑娘着想,姑娘是一个明白人,才由着你如此行事。刘家的,过了这个年,姑娘一家人不会同从前那般行事,你心里也要有一个底。连将军来我们院子的次数不多,你应该瞧得出来,他眼下不过是顺从着姑娘行事。日后,会如何,就很难知道。”刘妇人听张妇人的话,她神情有些郁郁寡欢起来,低声说:“张姐姐,姑娘根本不是适合进名门世家做夫人的人,她心底太过仁善。连将军那样的人,我远远的瞧着都有些害怕,怎么姑娘反而不怕他。”
张妇人听刘妇人的一话,伸手重重的拍打她一下,神情严肃的冲着她说:“你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们有一对儿女,姑娘再嫁他,才是最好的选择。你以后还是留在这个院子里看门,孩子们年纪大后,你再跟姑娘求一个恩情出去,好好的跟着孩子们过日子。姑娘人好,容得下你这种性子。连将军可是心硬之人,他听不得别人说姑娘不适合进他家门的话。
你别瞧着眼下那些人乱说着姑娘的事情,一个个没事人一样。这是连将军没有得闲,这得闲后,便有得他们一个个好受。”刘妇人一脸惊讶的神色瞧着张家的,一脸你怎么知道的神情。张妇人没好气的冲着她摇头说:“大妹子,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啊。你这人怎么什么事情,过了你的耳朵和嘴,从来就不没进过你的脑子转一会。我们就等着看好戏,那几家乱说话的人,一定会比姑娘现在还要惨。姑娘从前是没有人护着,才由着他们乱开口说话。”
刘妇人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瞧着张妇人,拉扯着她的手恳切的说:“张姐姐,我是一个笨人,你跟我说得仔细些。连将军会如何帮姑娘出气,他带着人冲进那几家去算帐吗?”张妇人听着她的话,沉呤一会后,她摇头说:“我不知他会如何帮姑娘出气,我只知道连将军那样的人,一定容不得别人如此污蔑姑娘。我们就安份的等着看热闹,你在外面也要少说话,别为姑娘招来是非。姑娘,她待我们好,我们帮不了她,也不能给她添乱。”
刘妇人轻轻合上院子门,满脸欢喜的神情往院子里走,她抬眼瞧到树荫下立着的江婉沐,她一脸欢喜的小跑过去,冲着江婉沐说:“姑娘,你知道吗?听说京城中有名的几个浪荡子,在外放话,跟城内几家小姐见过面,大家相谈得有趣。、、、。”江婉沐瞧着刘妇人一脸解气模样,她微微笑起来,她已经听过这类消息。
城中有名几位的浪荡子,近来纷纷在外宣扬自已见过那几家女子的风姿,他们点出那几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