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清冷突出,透着一股冷淡的疏离。

但在转眼看向身侧的程厘时,疏离的眼珠子染上一抹温柔。

司机替他把木箱子打开,这才离开宴会厅。

“我特地带了几瓶酒过来,跟大家一起庆祝,奶奶的寿宴,”容祈轻笑着说道。

奶奶倒是很客气,点头说:“你人来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正好,有服务员进来,容祈指了指那边的箱子:“麻烦帮我们把这瓶酒打开,还有另外两瓶,送到隔壁两桌。”

“好的,先生。”服务员点头。

只是等服务员拿起瓶子时,坐在桌子上的齐乐阳震惊了:“卧槽,罗曼尼康帝啊。”

在座也都是对红酒没什么研究的,但见齐乐阳都这么惊讶。

大概心底也想到,这酒,不便宜。

还是大伯母没忍住好奇,问道:“这酒多少钱?”

“十来万一支,”齐乐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