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可难道还不如一个贱婢不成?难不成你们国公府真要让一个贱婢先生下世子孩子?这太荒谬了。”

国公爷一听他这语气就很不爽,“难不成我家对你女儿还不够容忍吗?你女儿一次次骄纵犯上,我儿脾性好,一忍再忍,公府上下谁人不知,这样刁妇,若非看在两家交情上,我儿早就该休了她!”

文信侯自知理亏,“可,你儿都已是废人了,忍忍我女儿又能如何?除了我女儿,哪家高门世家姑娘还愿意嫁他?”

这话若是换在过去,国公爷也挺憋屈,但现在,嘿嘿,他笑得很平静,“这一点不用你操心,离了你女儿,我儿子照样春风得意,前途似锦,既然我们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和离了吧!别的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便休妻,两样总要挑一样。”

以前他更多考虑儿子眼睛失明了,休了江佩兰,不好再娶有好家世的姑娘,但现在,没这个顾虑了。

文信侯大怒,“你何至于要如此?”

“是你教女无方,怪不得我。”

国公爷跟文信侯在金銮殿外大吵,引来了不少官员围观。

太子自然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