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参加一场春日宴么,能出什么事,她一个粗使婢子出身,未免也太娇贵了一些。”
薛含贞道:“罢了罢了,总归我请不动那姨娘。”
裴南嫣为手帕打抱不平,这时候柳姨娘出现了,“二位聊什么呢?”
裴南嫣给庶母行礼,然后开始抱怨,“姨娘,我同平阳侯府薛姐姐想邀请青栀一块儿去参加平阳侯府的春日宴,可是母亲却不允,非说青栀怀孕后身子重,担心有闪失,但我前头在倚梅苑瞧青栀的精神头不知多好呢,能出什么闪失啊?我看母亲就是担心我会照顾不周青栀,不信任我罢了。”
柳姨娘听罢,便笑道:“三姑娘啊,夫人说得也有理,青姨娘如今有孕在身,自然是不便出府参加宴席的,尤其是同你一块儿去,若是真有个什么闪失,你岂不是要担责了?”
“这……”裴南嫣犹豫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个理。
薛含贞闻言,也只能尬笑出声,“确实是我想得不周了,原只是好意想邀请青姨娘一同玩乐的,不知其中有这样多的忌讳,这次便算了。”
柳姨娘道:“我这里倒是有个好主意。”
“哦?”两人洗耳恭听。
“待平阳侯府办成了春日宴,三姑娘也可自己主持一场宴会,宴请贵女们来参加,到时候不是也可让青姨娘一道参加玩乐吗?那时夫人盯着,自然也不会出岔子。”
两人闻言,皆觉得有理。
尤其是裴南嫣,更是有些小激动,“想来我从未单独主持过宴会,这次我定要让母亲允准我亲自主持一场宴会。”
薛含贞道:“那我便等着南嫣妹妹的好消息了。”
人人都道裴淮川这宠妾容貌绝佳,才艺也不输大家小姐,可是她偏要与她争锋,在各方面胜过她,好让裴世子注意到自己。
她想让裴世子知道,一个粗使婢子出身的女子,是万万不能同世子贵女比较的。
那简直是腐草荧光与天上皓月作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若是公府能创造这样的机会,她定然不会错过,要与青栀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