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对危险的敏感性向来是极强的。

他狐疑地问系统:“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姐姐看起来有点奇怪?”

女人看起来比姜迟这样疑似发育不良的瘦弱小孩要高大许多,腰肢僵硬地挺直着,脚步笨重地往前挪移着。

姜迟看不清女仆的脸,仰起头只能看到女人梳得一丝不苟的深褐色的发髻。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姜迟茫然地看着女人在前面带路的身影。

整条走廊里除了脚步声,就是微弱的呼吸声。

一高一矮的身影被烛火投影在墙壁上,恍若肢体比例极端不和谐的怪影。

女人并没有察觉到身后不安分的少年,她端着一盏飘摇不定的烛火兀自往前走着,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设定好的一般,曲起膝盖,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敲出一声滞重的声响,空空地回荡在狭窄的走廊里。

周遭静得姜迟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好像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烛火飘摇不定,映出女人发髻里露出的,一丝灿金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