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半晌,才将手抽走。手指与舌尖牵出一道暧昧的银线,闪着靡靡水光。

“多少度?”虞微年问,“我发烧了吗?”

柏寅清:“不知道。”

柏寅清偏头看了眼,湿漉漉的温度计把真皮沙发上弄出一道水痕,同样湿的还有他的手指。

他转身去抽纸巾,却被猛地拽拉到沙发上。

宽敞的真皮沙发,轻松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身躯。虞微年双腿分开,骑/坐在柏寅清腿上。

“为什么会不知道?”他问,“你不是给我测体温了吗?”

柏寅清要后退,虞微年却不让,反而控制欲十足地抬手按住柏寅清的后脖颈,令柏寅清动弹不得。他们的面庞几乎贴在一起,鼻尖磨蹭,呼吸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