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小望哥哥。”
然后,楚云攸就真不给他打电话了。
如此过了两星期,乔望又觉得好像哪里少了,不太习惯,于是主动打电话给楚云攸。
他想:他们俩同吃同住三年,确实已经习惯彼此了。
楚云攸接起电话。
乔望这边的老式电话听筒里爆炸出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音。
楚云攸的声音还带着笑的余韵,身边有好几个笑声。楚云攸问他:“Hello?小望哥哥,什么事啊?”
敢情这家伙过得不要太快活!他在累死累活地上课写作业,而楚云攸则在享受人生。
乔望没来由地生气,本来想说的是说:“没事。”
话音没落,乔望暴躁干脆地挂了电话,真是自己找气受。
楚云攸后来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当时他不在,室友接到的,他没回。
所以。
乔望17岁那年,在廉价宾馆里,见15岁的楚云攸向他哭诉父亲出轨的时候,他的心情很复杂。
说他冷血也好,无情也罢,饱受世事磨砺的他为什么要去同情一个天真愚蠢的少爷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