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啧啧,还说没意思,打个雷而已,这就担心上了?”尤挽彰看见她的举动,即便还虚弱着说话声音都不大,却还是忍不住取笑了一句。
“谁担心了,我就随便看看。”池早却不愿如了老头儿的意,嘴硬道。
这两天蓝弈都是白天在部队忙公事,晚上来医院换她,让她回去休息。
“切,就你那眼巴巴的样儿,都快成望夫石了,能骗得过谁?”尤挽彰继续嘴毒。
池早咬牙,也看不下去了,走回床边给他拉了拉被子,“对对对,您眼睛多厉啊,骗过谁也骗不过您呐!”
“哟,这是终于肯承认了?”尤挽彰却还不放过池早。
他早发现了,池早就这么个性子,有时候又闷又倔,只要认准了,轻易改不了主意。除非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
“是是是,是,总行了吧。”池早有些恼,但还是忍着羞意应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天不承认,师父肯定一天不消停。
再者,这段时间,蓝弈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她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至于他是蒋铭伟表叔的事儿……被叫婶婶好像也还行。
“什么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