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山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随便问问,但有一点和蓝弈一样,他也确定池早不会做危害国家的事,既然如此,其他就都不重要了。

“那行,要还有别的事儿,你尽管跟哥说,千万别客气。”邢远山说。

见时间不早,他跟两人告别,说好下午下班再过来,就赶去了单位。

池家。

看着池珍珍双颊红肿的模样,蒋铭伟心都差点碎了,对池早的怒意也更上一层楼。

他先软言安慰了池珍珍好一会儿,让她不用害怕,他保证不会让她去下乡。

之后才拿出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递了出去。

许琴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见蒋铭伟说的很是笃定,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放下了些。

她自诩是个有见识开明的好母亲,见俩小年轻气氛好了,便笑着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当然,房门没关,只是虚掩着。

李大妈见状,叽咕了下眼睛,蹲来保姆房跟前,假装手里忙活着,实则耳朵竖得笔直。

左边耳朵听见

“老池,听铭伟的话,他应该能说动蓝家把事情了结了。要不我先不找人给珍珍换地方了,等等看铭伟那边的结果?”许琴跟池锦年商量。

池锦年垂眼想了想,点头,“也行,那就先等两天看。还好有十来天时间,能让我们想办法,不然……”

他有些后怕,肯定是老天都觉得珍珍懂事,没让出发去西北的时间定在明天,不然珍珍就真要被池早那个孽障害死了。

池砚辉也已经收拾好来了客厅,听见两人的话,也没反对。

“哼,就一个没见识的扫把星,只会搞些阴毒的小把戏。这回有铭伟哥和蓝弈叔家帮忙,看池早还怎么得逞。”池砚彬下巴抬的老高,说到池早时一副鄙夷又嫌恶的模样。

好似他是高贵体面的大领导,而池早就是路边又脏又臭的野狗。

李大妈见他那样儿,实在没忍住的翻了个白眼儿。

但也没耽误右边耳朵听佣人房里池珍珍和蒋铭伟的动静。

“珍珍,这是我托人从沪市带回来的最时兴的丝巾,你看看喜不喜欢。”蒋铭伟把礼物递了出去。

池珍珍低头,就看见一条明艳艳的大红丝巾。

好鲜亮的颜色,摸着也又滑又顺。

她眼睛大亮,视线落在丝巾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很喜欢对不对?”蒋铭伟一看她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得意的笑了两声,“来,我给你围上。珍珍你长的那么好看,围上这个,肯定就更好……”

看字没出口,蒋铭伟话音顿住。

他看着脖子上围着红围巾,脸却红肿的跟围巾有一拼的池珍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很辣眼睛,有些夸不下去了。

“咳。”他轻咳一声,慌忙移开视线,“那什么,珍珍你等下不是还要洗漱么?现在围上,一会儿指定就弄湿了,要不还是先别戴了?”

池珍珍又不是真蠢,见蒋铭伟突然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哪儿还能反应不过来?

她又气又羞,一把拽下围巾,当即就想发脾气。

该死的,和狐狸精勾搭的事她还没和他算账呢,现在竟然又敢嫌他难看,真是、真是一点也比不上祁秘书。

但想着还要蒋铭伟帮忙解决下乡的事,池珍珍胸口剧烈起伏几下,终究是忍住了。

门外,李大妈听着两人的话,有些好奇沪市来的时髦围巾长啥样,就偷摸从门缝往里看。

结果……

“噗!”

她没忍住笑喷了出来。

天爷咧,大红围巾配池珍珍那肿脸,咋那么像以前祭祖上供的时候,绑着大红花的大猪头呢?

不行,实在太像了,她好想笑。

蒋铭伟不知道李大妈的想法,要是知道,高低得给竖个大拇哥,实在是太形象了。

他听见门外的动静,后知后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