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话没说完,喉结上传来温热轻舔的触感。
蓝弈咬牙,“不想睡了是不是?”
池早没说话,回答蓝弈的是在他腰腹上作乱的小手。
蓝弈:……
这要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等会儿别哭。”他匆匆丢下一句,已经掌着池早后脑勺,托着她抬起头,凶狠又急切的吻了上去。
心心念念的媳妇儿终于娶到了,还睡在他怀里,只一次怎么够!
天知道,他一晚上几乎就没睡,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再动手。
不就是心疼她,怕她太累了么?
结果倒她好……
风又起,屋外的树枝又被吹得嘎吱作响。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嘎吱声响了更长的时间。
长到隐隐天色转亮,长到有女子低泣着求饶的声音,才终于停了下来。
“乖,早饭我去买,再睡一会儿。”看着池早又闭上了眼睛,蓝弈在她脸侧亲了下,才神清气爽的穿衣服起床。
他先给炉子加了新的蜂窝煤,好让房间的温度升起来。
然后又去厨房把水烧上,这才小心的打开院门,跑步去了国营饭店。
深冬的寒风扑面,可跑动中的蓝弈却一点儿不觉得冷,只觉全身热乎乎的,有使不完的劲儿。
等池早再次被叫醒时,早起要干的活已经被蓝弈全都干完了。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分外后悔不久前不知死活的自己。
蓝弈被她的样子逗笑,拿起衣服往她头上套,“活该,看你还敢不敢。”
一大早的招惹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这小子还是个当兵的小子,那不是活该是啥?
“快点儿,师父都起了。”蓝弈笑着吓唬她,半抱着将人从床上拉起来。
“嘶!”双脚触地的一刻,池早腿一软,要不是蓝弈扶着,她得重新跌回床上去。
“怎么了?”蓝弈吓了一跳,“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
“闭嘴,不许说了!”池早掐了他腰一把,眼睛也瞪过去。
她想耍赖发脾气,可偏偏是她自己招惹的蓝弈,最终只能恼羞成怒的推开人,自己挪着步子过去洗漱。
也是得亏从小就干活,过了最初的不适之后,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厨房。
“哟,新娘子起了?”听见开门声,尤挽彰抬头看去。
他仔细瞄了几眼池早,见她面色红润,虽然像是在耍小性子,但整个人都沉浸在显而易见的幸福中,尤挽彰放心了。
小性子,他家徒弟终于也有能耍小性子的一天了,不错不错。
“昂,起了。新娘子师父,早上好啊。”池早呛了回去。
尤挽彰一噎,个不孝顺的东西,一早上就堵他。
尤挽彰冷哼一声,“赶紧吃,吃完还有得忙呢。”
他拿起一个大包子,咬进了嘴里。
池早不甘示弱,也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蓝弈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只眉眼全是笑意。
因为有他买了早饭,而且一会儿还有车可以坐。
吃完饭时间还有富裕。
于是等池早想要回房把床单被褥换了时,蓝弈也跟了进去。
“咦,你都收拾好啦?”看着干净整洁的床,池早问。
蓝弈点头,“嗯,你洗漱的时候换的。”
“换下来的你也别管,今晚回来我洗。”他说着,过来拉着池早,让她在凳子上坐下。
“媳妇儿,有两样儿要东西给你。”
他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朝池早递了过去。
是存折。
池早笑起来,“爸昨天吃饭的时候还说你有钱呢,我来看看,你有多少……七千!”
她惊呼,“蓝弈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七千,不是七百,而是七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