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何尝不是?素衫白裙将她过得严严实实,行动间风流款款,端洁如枝头雪。可他眼中总是浮现松垮宽袍从她身上落下的样子。月色隔着帐布,在她婀娜的娇身渡了一层如玉的光晕。 寒酥回去之后,梳洗换衣后便躺下。可惜辗转不能眠,反倒于帐中多了几道叹息。 纵使说的是实话,可她也有一点后悔刚刚那样说。 封岌于她而言,是一个冗长又晦暗的梦魇。她试着走出去,暂时还不行,仍旧困在其中,每每思及,辗转苦恼。 可她从未怪过封岌,甚至一直感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