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那年,叶晨与校花大姐姐纠缠不清,气得我茶不思饭不想,噢……没那么夸张。顶多大吃大喝外加不接电话,不见他。
那段郁闷恼人的日子里,恒宇象兄长一样关心我照顾我,我一不小心就利用他,填补自己的感情空白期。短短一个月后,我与叶晨解除误会,就跟恒宇讲了清楚……
多年来始终觉得很对不起恒宇,欠他的不单纯是感性的谢意,还有理性的歉疚。他是绝对绝对的好男人,明知我利用他刺激叶晨,还是配合我演戏;当我任性地说抱歉转身,他没怨言半句。
如今每次遇见他,我就不由自主的会尴尬、羞愧。常常想,如果那次在辩论会上没有出现叶晨,我和他是否有机会?终是有句话说的对:爱情也是要打考勤的,不能早不能晚,刚刚好出现的那个人无法替代。
“咚咚。”恒宇敲了敲车窗,打断我的神游。
调下车窗,他温和笑着:“还是这么喜欢出神,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掉这个毛病?”
我下车赧然一笑:“等很久了?他们都来了,不会我又是最晚吧?”他们统称那几位好友,也就是和我共同为奸的狼狈。我找着闲话问,避免走进酒馆那段路程的沉默。
“没有,现在没七点。不过他们确实到齐了,就差你。韩晓和陈帆一直嚷饿,你再不到,他们会把蛋糕抢得尸骨无存。”恒宇依旧笑得温柔。
“恩,对了,”我摸手袋,把礼物拎出来塞给他:“拎着,生日快乐。先给你,免得等下进去给那几个家伙笑。”
恒宇接过礼盒,小心翼翼地捧住:“谢谢,是什么?真想拆开看看。”
“寿星大人,不要这么心急嘛。我送的礼物能差到哪里去?送你了就是你的,回去慢慢看啊。”我自负地笑看他。对上他清朗明澈的眼,忽然惊觉: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恒宇会不会误会?
不敢再同他视线接触,我不自在地低了低头,他也没有说话,直到走到包厢门外。
包厢内是另一番天地,陈帆,钟寒,关浩文,欧阳等等学生会的老朋友都在。
恒宇为我点了橙汁,为我夹了块蛋糕放在盘里递过来,招来“八卦王”韩晓挤眉弄眼的调笑:“啧,恒宇还是这么体贴,好嫉妒哦!”
除了瞪回去,我能说什么?
关浩文揽着女友兰桂坊的股东之一章红燕问道:“林非,你被叶晨藏起来了?这么久不出来玩。”
“哪有?上次不是有一起唱歌。是你现在太幸福,不懂得体谅上班族的辛苦!”我冲红燕笑笑,打趣他们。
“诶,林非,说到这个你就不懂了,浩文和红燕幸福着呢,所以希望天下大同。哪里象我?孤家寡人!”陈帆靠到我旁边来,泫然欲泣。
我笑推她,惹来陈帆白眼。
“少来,你陈小姐勾勾手指头多少人扑过来。别以为今晚俞某人不在,你就可以勾三搭四,当心我揭发。”
酒过半巡,一群人猜拳拼酒,闹得不行。
一整晚,我都刻意躲避着恒宇的眼神,尽量避免与他说话,最后找了个机会借故挪到钟寒身边。
“怎么,在躲恒宇?”钟寒犀利不改。
“知道还问。”我拿起果汁昂首喝尽。
叶晨曾经说我喝果汁的动作返璞归真到有些幼稚,男人就喜欢看陈帆和钟寒喝酒。陈帆喝酒现代感十足,钟寒则有种恬静古典的美。
“恒宇有那么可怕么?他对你是真心的。”
“再好我也只能选一个。”我不是古代女子,但也从没想过左拥右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钟寒举了举剩下红酒不多的杯子敬我。
我笑笑,我不知道是否喝叶晨那瓢,只是明确恒宇是被泼掉的那瓢。
“叶晨说你是出土文物,果然没错,讲句话都酸死。”
“呵,那你还和出土文物说话。”钟寒轻笑,一扫沉静神色,昂首的瞬间妩媚逼人。我瞅住她耳上的一对与上次不同的耳针,小巧的珍珠映着包厢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