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告诉你是我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本来就很忙不是吗?本想下班去接你的,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会来接机啊。”
叶晨就是叶晨,这种时候难为他的冷静和条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么男人的想法。我不是男人,没义务理解和体谅他。
“如果我告诉你了我还可以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吗?你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极少这么直白地讽刺谁,毕竟常逞口舌之利易招人厌。
“飞飞,你非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话吗?我不想在那边谋划人心,回来还要面对你的言辞犀利。”叶晨疲倦地抬一只手揉了揉眉头,此刻这种举动在我看来形同火上浇油。
“你厌烦了?有梁雪君随时等你重拾旧爱,有柳眉苦苦等你再续前缘,你还要我这个言辞犀利的人做什么?”
终究修行不够,终究不是百毒不侵,倘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样东西我不愿同人分享,那就是男人。我介意他与梁雪君旧情复燃,我介意围绕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我介意他的欺骗,介意他的不痛快!
“飞飞,不要不可理喻好不好,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他扭头看我一眼。
不可理喻?梁雪君够知书达理么?我心底苦涩难言,深吸口气后才字句清楚地说:“好,既然如此,以后你就不用面对不可理喻的我了,我们分手。”
六年来第一次说出分手,以为到这天我会有一点难受,却发现那痛比一点多出许多点,两个简单的字似千斤重锤狠狠砸在心上,疼痛自胸口蔓延至每一根神经末梢,连手指尖也隐隐作疼。
“什么?你说什么!”
他大声吼,车一个急刹,停在三叉路边。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眼底一时锐利明亮一时惊恐幽暗。他重复:“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清楚了?”不答反问,握紧的手心里全是细细的汗。
“开什么玩笑!?是我出现幻听了,还是你出现幻语了?不,不管我有没有听清楚,我的答案都是不!”他死死盯着我,坚决地驳回,眼里满是骇然。
被他一吼,我根本没有气力再说第二遍,也不想说第二遍,瘫在椅被上心悸不止。
见我不语,他余怒未消的一脚重新发动引擎迅猛地冲出去。
我疲惫地闭闭眼,再睁开突然发现右拐弯处一辆汽车急转弯,向我们直直冲过来。
电光火石间我尖声叫:“不要……”。
我不要死,我还有好多事没做。也不要他死,他还有好多答应我的事没做。更不要同归于尽,我们这样死了算什么?
叶晨将方向盘一阵急打,我这一边向外堪堪躲过冲过来的汽车,他那边则被速度过快的对面汽车猛力一挂。
车受力偏了方向,叶晨放弃挽回这个败局,他整个人向我扑过来,熟悉的柠檬香一下子包围住我,他的身体整个把我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