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肩,既不坚持也不放弃,无谓亦无畏的模样。我是不介意闲杂人等怎么想,却不大愿让这几位知交误会。
陈帆白我一眼,松开手:“下次不要乱开玩笑,迷上叶晨不是闹着玩的。”
呵呵,恍然失笑,我看起来有那么不济吗?转头我看向钟寒漂亮的眼睛,知道她必定有话要说。
钟寒若有所思地盯着我,好半晌后才带着一丝兴味道:“王子与巫婆的组合,怕不知会让多少人平白落泪,伤心断肠了。恩,我拭目以待。”
王子?指叶晨?巫婆?指我么?
钟寒的话从来一针见血,这次可出了偏差。叶晨是不是王子尚不敢定论,我绝对不够巫婆级别,顶多是灰姑娘,呃,加三个字:“的后妈”。
王子同灰姑娘的后妈有组合机会吗?我张嘴想反驳,见钟寒笑得诡秘,担心越描越黑,索性摆手选择不予置评,却难掩嘴角兴奋的笑冬季校运会,20年来我破天荒地期待着……
礼堂外是繁盛广袤的银杏林,灿如金花的银杏叶由冷漠的秋风牵领着纷纷飞舞,以曼妙的身姿优美的仪态飘然而下。依旧青翠如染的草地积叠了不少落叶,片片衬着晚霞,争相扑闪出金色的光芒抢人眼球。远远看去,好似一袭金色的地毯铺在林中,特别耀眼,特别诱人犹如叶晨。
第二章
2月14日,情人节。
又一个阴天,和平常的每一天没有太大区别。
“叮铃铃……叮铃铃……”
床头的QQ闹钟尽责地响不停,无休的铃声使我霍然醒转,一边伸手揉眼一边犯疑:怎会突然梦到C大那片漫天漫地的银杏林?莫非我真是老了,开始忆旧伤怀?
闹钟还在响,我按下开关,推推手伸了一个懒腰后一把严重休息不足的小骨头利索地爬出被褥,翻身下床。
喝!整一个两眼无神外带披头散发的贞子重现。
梳洗后立于全身镜前……只得四个字送自己:“惨不忍睹”。疲倦的脸外带惺忪的眼就是昨晚本姑娘丧心病狂与一干手帕交K歌至夜深的有力证据。这副尊容自己都看不下去,如何见人?
莫慌莫慌,怎会不能见人?花大把血汗钱买来的化妆品前来救场,巫婆也要变天使。一出“我变我变我变变”的戏码上演,不消20分钟,我就明眸如水、顾盼横飞,淡粉薄施后整个人精神奕奕。
最后一次审视仪容,干练的套装挺刮的双肩,我满意自己的斗志昂扬,对镜调皮一笑:“魔镜魔镜谁最美丽?”
镜子当然不能说话,但是我会:“Of course me!”套上大衣甩门赶班去也。
走到地下停车场电话响,我掏出手机接听。
“陈帆,你早啊!”健忘的女人,现在才想起答应我的Morning Call。
“喂,林非,你已经起来了?太好了!”陈帆舒口气,害我错以为她是因为没有耽误我上班而庆幸。
“是啊,要等到你的Morning Call,估计太阳也下山了。”
“是,我健忘,我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那端连连道歉,我有些惊讶:真的假的?陈帆什么时候变这么温逊?
“不说那么多了,你快过来送我一程,我的车昨晚回家路上爆胎。快点哦!”打枪一般讲完重点,没等我插话,她又哀号:“完了,我只剩5分钟洗漱时间!”
“喂喂。”我呼了两声,回答我的是嘟嘟长音。
这急性子!我无语摇头,5分钟?当我开的是飞机啊?从我家绕道去富临花园至少要10分钟。我抬手看表计算时间,八点一刻,送完她再到“中天”勉强来得及。
十分钟后,陈帆坐进我的车,娇好的面容上刻着讨好的“笑”字:“林非,我就知道你最好。”
“少谄媚!昨晚是谁硬拉我唱歌,自告奋勇说给我Morning Call的?”我睨她一眼,抱怨所托非人顺责她贵人多忘事。
“那个……恩……天有不测风云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