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那男子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多岁,个子很高,五官深隽的仿如雕塑,是个长得很英俊的年轻男人。

他伸手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说:“开始吧。”

简白只觉得血往上涌,无论多少次,她永远不能忍受这种刻骨的侮辱。

她冷冷一笑,几乎是狠狠的,一把扯掉自己衬衣的所有扣子,露出里面雪似的肌肤。

她一步步的走过去,看他眼中似乎有着隐藏的笑意,她想若手上有枪她定不会手软。

只是,那只是想象。

他将她拉入怀中,手放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眼神冷漠的像慷慨就义,有必要这么痛苦吗?

他把她推在一边的沙发上,道:“小白,你看你这样,生硬冰冷的没一丝情趣。”

情趣?简白无声的笑着:“许少你的价码低了点,买不起我的情趣。”

她的嘴角不自主的向上微微翘着,带着点嘲讽。

许承安冷冷看着她,心中无名火烧。

他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几千里飞过来就为了看她的脸色吗?

明知道她没有心,明知道这女人恨他入骨。

犯贱吗?

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花这么多心思?

这么想着,却还是把包中的文件给了她。

许承安坐在沙发上,嘴角嚼着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睁开:“这个价码可还满意?”

简白放下文件,只觉得心中悲凉无限。

若干年前,她可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日子?

这样的价码,当然满意。

除了他许少许承安,又还有谁,开得起这样的价码?

她的父亲,从八年徒刑减为五年。

这样的大礼。

文件上说的是多么冠冕堂皇,减刑的原因是她父亲立了大功。

什么大功?

不就是她做了这样的交换吗?

她站起来。灯光很亮。

许承安有个习惯,不喜欢在黑暗中做爱。

他要的不就是这个?

行,她给便是。

简白走到茶几边,端起一杯红酒,一股脑饮尽。

喝得急了点,有一点呛。

几滴鲜红的酒液便顺着颈子落了下去,她也没伸手去擦,于是酒滴便落到洁白的胸前,再经过小腹,到牛仔裤里。

她看见许承安的眼神微变了变。

平时这么冷静到冷血的人,怎么就偏偏经不起她的挑逗呢?

她笑了笑,顺从的走到许承安身边,直接撕开了他的衬衣。

许承安一向喜欢这种火辣的风格。

尽管心是厌恶的,可身子似乎有着愉悦。

许承安从来是此中高手,他要的是一起达到高潮。

简白讨厌这种睡姿,许承安喜欢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就像山崩地裂也不肯放开。

许承安睡的极是安稳。

或许只有在睡梦中,他可以把他的所有心思都收起来,这么柔和,这么无害,恍如天使一般。

其实,他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只是简白,很少注意到这一点。

简白没有一丝睡意。她清醒的头疼。

身子的酸痛和愉悦似乎同时在拉扯着她的身体,就像她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却怎么努力也忘不了那些往事一样。

那些曾经的往事。

曾经的青春岁月,曾经的刹那芳华。

曾经的朋友,和曾经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