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源先是有着诧异,随后很快恢复平静,只是拿着烟的手似乎有些抖。
他深深的看着她:“简白,好久不见。”
伸出手去。
“你们认识?”陈铭乐狐疑的问。
简白笑着说:“我们是高中同学。”说着就飞快的握了一下手。
身上冷汗泠泠。
可不是吗?高中同学,他们之间,就只剩这一点联系了吧。
“是的,老同学。”江海源不自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陈铭乐领简白坐下,两人聊着美国的学习生活等。
江海源坐在对面,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一支一支接着抽烟,一杯一杯的喝酒。
简白坐在那里,觉得空气憋闷的透不过气,头昏脑胀的厉害,身上一阵冷似一阵。
到底借了上洗手间的机会,出来透透气。
她站起洗脸池旁,用水扑上脸,真是惨白的脸色,像是见了鬼。
不行,她得离开。老板要怪她中途就走不给面子那也没办法了。
刚一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江海源倚在门外,看着她,一身的烟味。
“老同学,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他吊儿郎当的问。
简白勉强支撑着自己:“你太春风得意,高攀不起呗。”
江海源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戾:“高攀不起?你那父亲的刑是怎么减下来的?那就高攀起了?”
他靠近她的脸,连眼神细微的波动都看得见。
简白笑笑:“江海源,你别给自己惹麻烦,这和你没关系。”
好像血都很冷似的:“你活的潇洒自在,莫非我爸爸就连早点出来的机会都不能有?活该在那里受苦?”
江海源的眼神暗下去,又暗下去。
“简白,我。”
“别说,可千万别说什么,老同学。”简白挺直了腰。
“你的电话是多少?”
简白没有回答,目不斜视的出去。
走到了街头,有夜间的夏风吹过。
这个城市的晚风一向凉爽,凉爽的有些冷。
到了夜深时,包房内只留了陈铭乐的几个哥们。
江海源整个晚上话都不多,不过酒喝了不少,他似乎有着酒意,对着陈铭乐说:“铭乐,我给你准备了余兴节目,你要不看看?”
陈铭乐也有着几分酒意:“什么节目?”他笑着。
江海源打了个响指,进来了几位年轻女孩,年纪不过十七八岁,都是鲜妍漂亮的人物。
江海源暧昧的笑着:“今日给你接风,你先挑。”
看着陈铭乐有点愣住的样子,又暧昧的说:“放心,都是干净的,还没开过苞呢。”
陈铭乐酒醒了几分。脸色一片通红。他和江海源不同,他出自书香门第,家里家教极严,他平时很少在外面玩,更别说这样玩法。
旁边的哥们开始起哄:“铭乐,快挑一个吧。”
“铭乐,你放心了,简白不在这里,她已经回去了。”
“铭乐,我们不会告诉简白的,你放心了。”
江海源微微笑着,看着陈铭乐有些红的脸,问他:“你在追简白吗?”
他笑着细细将烟头捻灭在桌子上,眼神中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闪烁:“我和简白好过。”
怎么可以忘记,那样的青春往事?
那么多年,一点点占据他的心里。
在他心中,生了根,发了芽,长成藤蔓,缠绕住他的心。
再也放不开。
五
那样的青春年少,谁能忘得了?
一中的习惯是早自习后才是早餐时间,早餐时间很短,只有四十分钟。简白有时不想去食堂挤,就会自己吃几片饼干了事。
这日上完早自习后,她看着大家蜂拥着向食堂而去,她又懒了,伸手就往课桌里拿饼干。
“啪”的一声,有人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