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游医说,主母当时身上有伤,还处于昏迷中,游医问主母身份时,船上人家只说主母是他家嫁给县城里的远方亲戚,游医便给主母开了些药,随后收了诊金,就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那家人去了哪里。”拓跋木一口气将现在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萧晴雪停下脚步。
“现在王爷正派人沿着泗洲寻找。”拓跋木握着刀柄,顿了顿,说道:“但是泗州与金陵呈倚角之势,欲进泗州必会惊动敌方,魏云州已经屯兵于淮河南岸,骑兵与步兵数万人,水军战船千余艘,严阵以待我军。”
萧晴雪心情大起大落,打仗听多了,有种麻木感:“所以,还要等是吗?”
拓跋木没有回答,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敌人并不好对付。
萧晴雪掐紧掌心:“那个游医呢?”
“已经带回来了。”拓跋木道:“我给你找来。”
老游医被拓跋木带到了璋台上,他这几天已经被人问过无数遍有关于那个妇人的事情了,虽然得了很多金子,但看见贵人还是心慌害怕。
璋台很高,拓跋木往下看时,层层台阶被薄雪覆盖,依稀记得那晚周十六冷斥他尊卑有别。
寒风扑面,拓跋木守在门外,迟迟没有听见萧小娘子的询问声。
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萧小娘子坐在软榻上,拥着狐裘,璋台明明温暖如春,萧小娘子却面色苍白,竟是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