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眼中的失落。

“好。”

枭妄亲了她一下就站起身走出房门,步伐略显沉重。他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

白筠听到关门声,心猛地一沉。她从床上坐起身,裹紧了被子,目光落在窗外的天空上。乌云密布,雨点敲击窗户,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好澡,肚子有点饿了去厨房做饭吃。

她是会做饭的,想到枭妄说要回来,她就多做了一份。

他吃到自己做的菜应该会很高兴吧?

……

西园地下室!

一盆冷水泼在林瑞阳身上,他被泼醒。

“你们是谁?”他看着面前的南无邪和左伦,不停的挣扎,手脚被镣铐锁住,脖子也一样。

左伦把匕首放在南无邪手上,退到后方看着。

南无邪拿着匕首,走向林瑞阳,匕首落在他脸上。

林瑞阳的脸上划过一道冰冷的触感,刀刃贴着他的皮肤,寒气渗入骨髓。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南无邪的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冷冽如冰刃,匕首在林瑞阳的脸上轻轻滑动,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林瑞阳?你以为,动了不该动的人,还能全身而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林瑞阳的呼吸急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从恐惧中找回一丝理智。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挣扎。

南无邪轻笑一声,匕首的尖端稍稍用力,刺破了他的皮肤,一滴血珠顺着刀刃滑落,染红了他的衣领。

“不知道?”南无邪的声音阴冷至极,“碰她哪了?说出来,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林瑞阳努力保持着冷静,尽管内心的恐惧已经如同潮水般涌上来。他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背后的衣服也黏在了皮肤上,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住。他死死地盯着南无邪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林瑞阳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南无邪的眉梢微微挑了挑,匕首的刀尖在林瑞阳的下巴上轻轻点了点,从他的下巴插进了嘴里。

“啊………”林瑞阳痛苦的叫着,脸色惨白,额头上青筋凸起,浑身因为巨烈的疼痛而剧烈的颤抖。

“林百陌。”南无邪冷冷一笑,匕首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挂着血渍,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

林瑞阳瞪大眼睛看着他,像是受到某种惊吓,连喘气声都小得可怜。

疼痛让他说不清楚话,“我没碰她!真的没碰她!”

“你说这句话,你觉得有人信?”南无邪嗤笑一声,“还是你想尝尝匕首扎进胸口,想死又死不了的滋味?”

林瑞阳惊惧的盯着他。

“我没碰她,我进房间后她拿花瓶砸我头,还拿瓷片划伤了我,我只是将她扑倒,撕烂了她的衣服,她划伤了我我就离开了。”

林瑞阳拼命解释,声嘶力竭,语无伦次。

“哪只手撕她的衣服?”

“右,右手!”林瑞阳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看着南无邪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取出手套,戴上,不明所以。

“我,我已经告诉你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吗?”他颤声问道。

南无邪阴森森的看着他,举起匕首,划掉他右手上的衣服,从他的手肘开始往下削掉一块皮肉。

林瑞阳疼的叫唤不停,地下室里传来一阵阵回音。

林瑞阳的手臂上被切下来一大块肉,鲜血汩汩流出,染透了雪白的衬衫,看上去触目惊心。

南无邪把皮肉拿到林瑞阳面前,开口:“把它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