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亏大了。”
把白筠带出金洲费了他一番功夫,他可不想这么轻易就让她没了价值。更何况,枭妄的反应比他预料的还要激烈,这让整件事变得更加有趣。
“饿了吧?”皇埔行指了指桌上的纸袋,“给你带了点吃的。”
白筠依旧没有回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木质的感觉粗糙而冰冷,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她的声音冷淡而疏离,“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皇埔行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假好心?我可是真心实意关心你的身体状况,毕竟……”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你可比那些女人有趣多了。”
白筠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终于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和不耐烦,“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关在这里,有意思吗?”
皇埔行耸了耸肩,脸上的笑意不减,“当然有意思。看到枭妄为了你这么拼命,甚至不惜放弃东南亚的势力,这可是一出好戏啊。”
白筠的心猛地一沉,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窗框,“你……你对枭妄做了什么?”
皇埔行走近了一步,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我能对他做什么?他现在可是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不过,”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现在连我在哪儿都不知道,更别提救你了。”
白筠的呼吸微微一滞,手指用力掐进掌心,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带来一阵刺痛。她没有出声,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皇埔行,眼神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皇埔行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他慢悠悠地走到桌前,随手拿起纸袋里的面包,撕下一小块,递到她面前,“吃点东西吧,别把自己饿坏了。”
白筠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面包上,眼神冷漠至极,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饿。”
皇埔行耸了耸肩,语气轻松自如,“随你便。”说完,他将面包塞进自己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窗外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和海风吹过棕榈树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混合着木质地板散发出的陈旧气息。
皇埔行吃完面包,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脚搭在茶几上,整个人显得极为放松。
他抬眼看向白筠,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想画画吗?我给你准备了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