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你管得太宽了,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皇埔行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讥讽,“无关?那你现在是谁的人质?”

白筠的目光如冰,冷冷地注视着他,“我只是暂时的困兽,不是你的所有物。”

皇埔行轻笑了一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倒是挺伶牙俐齿。枭妄没告诉你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想征服吗?”

“他只告诉我,看不顺眼的就直接干掉。”白筠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中没有一丝退缩。

皇埔行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动。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难怪枭妄对你这么着迷,果然是朵带刺的玫瑰。”

白筠偏过头,她不是没脾气的乖乖,玫瑰都是带刺的。

白筠在房间里待的闷,出房间去沙滩上走走。

皇埔行远远的跟着她,单手插兜像个癞皮狗一样尾随。

他不忙吗?没事做吗?不无聊吗?跟着她算什么事?

白筠的脚步在细软的沙子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她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皇埔行的目光如影随形,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她终于停下脚步,声音冷得像冰,带着压抑的怒气。

皇埔行懒洋洋地靠在椰子树下,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这片沙滩是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白筠咬了咬牙,转过头不再看他,继续向前走去。她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愤怒。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被当成一个囚犯,更讨厌皇埔行那种掌控一切的态度。

海浪拍打着岸边,白色的泡沫在阳光下闪烁。白筠走到一块礁石上,停下了脚步。她低头看着脚下的海水,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