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妄迈步走进房间,每一步都带着某种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的存在压缩了一般。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零散的颜料和未完成的珐琅作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画得不错。”他走近,低头审视着她的作品。
白筠的手指微微蜷缩,指尖还残留着颜料的黏腻感。她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回了一句,“随便玩玩。”
枭妄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她的画作,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珐琅工艺可不简单,你倒是很有天赋。”
她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他的夸奖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甚至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放下手中的画笔,站起身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但她看见了枭妄纯黑的耳朵夹,凭什么它纯黑?
她抬手就想去摘下来,却被枭妄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力道不算重,但足够让她无法挣脱。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警告,唇角却依旧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别乱碰。”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命令。
白筠挣了挣手腕,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撼动他的钳制。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倔强和不甘。
“凭什么你能戴,我不能碰?”
枭妄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承认你是我的,就给你作。”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不可置疑的占有欲。
而且是作妖的作,不是碰。
“我不承认就不是了吗?”
“是。”
枭妄放开她的手,亲手取下耳骨夹放在她手上,“想怎么画?”
白筠接过那枚耳骨夹,指尖触碰到金属的冰凉,她抬头瞪着枭妄,眼神里满是挑衅,“你就不怕我给你毁了?”
枭妄轻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既危险又诱人。
“随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要是毁了,我就用你的骨头再做一副。”
白筠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的耳骨夹上,黑色的金属表面映出她微蹙的眉头。
她突然觉得这耳骨夹就像枭妄本人,冰冷、坚硬,甚至有点讨厌。
她随手一丢,把耳骨夹丢弃在桌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好几圈。
“真绝情。”枭妄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吃饭的时候枭妄一直在摸她的腰,他异常激动,不停的投喂。
吃好饭,白筠找了个借口拒绝,“我还没画完。”
“那就去画。”他有的是时间,要的就是她没有借口拒绝。
他原本装修的富豪的套房此刻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窗户像被封死一样,墙上多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白墙更是画的黑暗又血腥,不知道的以为他这里是什么人间地狱。
她这是心里有多扭曲才喜欢这类型。
他的小狐狸估计有病,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温柔可爱。
来到画室白筠就一直在涂颜料,一个小别针她硬生生磨了三个小时,枭妄也等了三个小时。
“画完了?”看她现在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白筠气的咬牙切齿,果然回来就没好事。
她看着枭妄那张狂妄到极点的脸哪哪都不爽,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盖更是白里透红,她的手又痒了。
“你的手给我。”
她突然伸手,语气不容他拒绝。
枭妄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露出坏坏的笑容,低头凑近,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口。
白筠懵逼的看着他的动作,半晌才反应过来,抡起手来就要捶他。
“你是不是找死。”他的笑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还没人敢这么对老子,你是第一个。”
“给不给?”
枭妄舌尖抵着腮帮,他以为他是最倔的,胆子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