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筠度过了愉悦的一下午,她没什么朋友,但单瓶却是一个很好的人,最起码,她是真心对她好。

这一点,白筠能从她的眼神和举止中感受到。她知道自己不该利用单瓶的善意,但眼下,单瓶是她唯一的希望。

“单瓶说她和谢轻舟是联姻才在一起的?”

“你以为谢轻舟会甘为一个联姻对象花费那么多心思?”枭妄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

白筠似懂非懂,还有另一层面意思?

枭妄把玩着她的手,又亲了亲她,“只是单瓶自己以为轻舟是因为联姻才跟她在一起,轻舟对她的事亲力亲为,他就是一个大尾巴狼,早就想叼走单瓶了,今年估计在筹办婚礼了。”

白筠点点头,看来谢轻舟是喜欢单瓶的,只不过是单瓶不知道。

“你买了什么?”枭妄看着她手里的礼物袋,

白筠将袋子递到枭妄面前,“给你的。”

“给我的?”

枭妄挑了挑眉,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那条深蓝色的领带,指尖抚过光滑的面料。

他的目光在白筠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为什么想要送我礼物?”

“看见就买了,单瓶说男女关系都是靠互相付出的,不能总是你在迁就我,我也该为你做点什么。”

她把单瓶的话滴水不漏的说给他听,第一是想让他同意自己跟单瓶多出去玩,第二还是为了哄他开心。

“真乖。我很喜欢。”

枭妄看向一旁当电灯泡的赛克,说:“把一队调过去,还有,西城的那块地皮抛出去,当诱饵。”

“是。”赛克快步走出了别墅。

枭妄把白筠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她的裙摆已经到了腰上,“小狐狸,你果然是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他想要她的回应,是不是证明她在开始接受他了?

“枭妄。”白筠拒绝着推他的胸膛,“会有人进来。”

赛克能随时出入,保不定还有其他人进来汇报工作,她们这样在沙发上让人看见多丢脸。

她的裙子已经被推到腰间,露出白皙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的暧昧气息。

枭妄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赛克没那么不懂事。”枭妄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游移,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白筠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老大……”

赛克刚进门突然看见自家老大趴在沙发上,只看见他一个挺起的后背。

赛克一个激灵,糟糕,坏老大好事了。

他立马退了出去,关上门。

沙发上的两人僵硬不动,白筠的脸瞬间涨红,耳尖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她猛地推了枭妄一把,慌乱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胡乱地拉下裙摆,遮住自己的身体。

站起来后她没好气的踢了枭妄一脚,气呼呼的跑上了楼。

枭妄:“我扣他工资。”

“扣你妹。”

恼怒的声音幽幽传来,枭妄笑出了声。

妈的,赛克是越发不懂事了,得送他去磨练磨练。

……

当晚枭妄就带她回了大本营,枭妄有事出去了,而她,继续被困在这个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里。

枭妄的耳骨夹还孤零零的躺在桌上,她恨枭妄把她困在这里,拿他的耳骨夹出气,给它涂了花花绿绿的珐琅。

他回来的很晚,白筠睡着了他没有闹她,看见桌上已经完工的耳骨夹他低笑了声。

报复心强的女人,他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洗不掉,他整天顶着这双花花绿绿又阴森森的手招摇过市,都被人传出他有怪癖的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