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妄挑了挑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

手指取下烟将其捏灭,丢弃在地上,“好,我这就给。”

白筠拍掉他放在车门的手,白了他一眼,“我说的是烟。”

枭妄:“……”

他以为是她想要。

莫名的有点遗憾,枭妄沉默了几秒,随后发出一声轻笑,眼底的失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猾的光。

“烟有什么好的?玩我不好吗?几分钟就燃尽的烟有玩我一整晚好吗?”他嗓音低沉,像是酝酿着什么阴谋,脚步一迈,整个人几乎贴在车门上。

白筠抬眼看他,唇角微微翘起,丝毫不退让。“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枭妄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呼吸间的热气拂过她的肌肤,“讲道理?”

他轻笑,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在我这儿,从来不讲道理,只讲结果。”

白筠眯了眯眼,“你让我不高兴,我就不跟你回金洲。”

“这次可容不得你,你答应过的,就算不去,我也要把你绑着去。”

枭妄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像一头盯紧了猎物的野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白筠却不怕他,反而笑得更加明媚,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你敢绑我,我就敢再逃一次。”

“你试试。”枭妄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胁,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霸道。”但她很爱。

枭妄有点抓狂,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让他很想狠狠的上了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

“你真是个妖精。”枭妄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白筠轻轻一笑,眉眼弯弯,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枭妄的眼神一暗,忽然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身大步走向车子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去,订明天一早的机票回金州。”冷冷地对前排的赛克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赛克不敢多问,立刻发动车子,稳稳地驶入了车流中。

……

第二天下午六点她们就回到了金洲大本营,那颗红果子树按照她的意思种在别墅的院子里,一走进去就能看到。

赛克把白筠的东西都搬到卧室,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老大把白小姐按在沙发上亲。

老大,我还没下来呢,能不能别这么急?

他现在也不敢下去了,还是翻窗户跳下去吧!

不然又该去非洲了。

客厅里,枭妄的手指深深嵌入白筠的发丝中,呼吸急促,唇瓣紧贴着她的,像是要将所有的思念和欲望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白筠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指尖微微发颤,心跳如鼓,似乎每一次触碰都在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

“枭妄……”她喘息着,声音微弱,却被他的吻吞没,只剩下模糊的呢喃。

枭妄的动作一顿,稍稍拉开距离,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在。”

白筠的脸颊泛着潮红,眸光迷离,却依旧带着一丝倔强,“你别太过分……赛克还在楼上。”

枭妄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他要是聪明,就该自己消失。”

他说过的,等回了金洲,要让她全部补回来,可不是说说而已。

憋久的狼是不会餍足的,凌晨四点他才从抱着躺在沙发上的白筠上楼,凌乱的痕迹遍布整个客厅,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

把她清洗干净后看着白筠熟睡他才下楼,客厅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左伦和赛克站在客厅,看到枭妄下来两人总算是盼到了。

枭妄光着膀子坐到沙发上,左伦上前给他点了一根烟,枭妄深吸一口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眼神淡漠地盯着前方,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