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虞,詹信放开刘氏被他搓成青紫色的大奶子,改而提起刘氏的大腿。
“啊!”刘氏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惊呼一声。她胡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被荷生按着双手,引导她环住他的颈项。
“婶婶,我与信弟助你重温叶兄出生那日的场景,好不好?”荷生低笑出声,状似天真浪漫。
不等刘氏想清楚个中意思,詹信抽离自己的鸡巴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插在花穴的入口处,又一个硬挺的圆头物碰到被撑开的穴口,与詹信的鸡巴贴在一起,并驾齐驱。
詹信湿漉漉的鸡巴被风吹得抖了抖。
他的脸腾地黑了下来,突然有点后悔配合荷生。长那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鸡巴贴着鸡巴地干女人!
然而已经迟了,荷生的鸡巴蓄势待发,两个小郎君交换了一个眼神,一鼓作气地在同一时间贯穿了女人的骚穴。
“啊啊啊!”时隔多年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楚令刘氏喊出声。“疼……啊……太撑啦,好疼……”刘氏张着嘴巴,留下哈喇子,花房被两个凶悍的巨物强行拓张,肉壁传来一阵阵的酸痛。
荷生与詹信已然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刘氏的穴儿本就紧致,被两根不相上下的鸡巴同时插入不仅是险些要了她的命,也几乎要去两个男人半条命。然而他们为了尊严强迫自己忍住射精的欲望,咬紧牙,试探性地一进一出,熟悉对方的节奏后便开始猛烈的肏干。
像是比赛一样,把夹在他们中间的女人当成了检测他们身为男性的擂台。
刘氏也渐渐得趣。
“冤家,你们肏得妾身好美呀,呜呜呜要丢啦!”刘氏抱着荷生,配合地扭动腰肢,又向荷生索吻。
荷生笑着,配合地与她亲吻。
“轻了慢了你怎会依?贱货,你今天找我们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干烂你的骚穴。我们这不就在成全你?”詹信冷笑一声,伸手摁住她的阴蒂,刘氏下意识收缩内壁夹得他舒畅不已,却在擦过荷生抽出来的鸡巴的时候脸色不自然地放手。
妈的!脏了老子的手!詹信暗暗咒骂。
荷生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代替詹信亵玩起刘氏敏感的阴蒂。刘氏的呜咽被少年尽数吞入口中,丰盈绰约的身躯扭来扭曲,却已然神魂颠倒。
这一切落入梅誉的眼里,彻底粉碎了一个少年郎过去十七年的三观。
眼前的人怎会是他的筱娘?梅誉万念俱灰,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在两个同窗的共同肏干之下浪叫呻吟。
“冤家,冤家,怎么那么会肏?乖乖,婶婶的心肝都给你捣碎啦!”
“荷生,詹郎,再插那里,骚逼好痒……”
“狠狠地掐骚豆子,啊,好舒服!”
水声、呻吟、粗喘。肉体拍打,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
情欲的粘腻味道在室内弥漫开来,梅誉面色惨败地盯着眼前的三人行。
不是她。
就是她。
他本就知道筱娘性淫,否则她怎会对他下药?
“梅兄。婶婶还想要根鸡巴含住呢。”荷生突然说道,目光意味不明。
梅誉僵硬地回过神来,看到好友望向自己的目光里藏着他们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深邃。
“梅兄,何不过来?”荷生蓦然一笑,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一抹不相符的魅惑。夹在他与詹信两人之间的刘氏被肏得双眼翻白,哈喇子流了满下巴,滴滴答答落在白皙的胸脯之上。
不自觉间,梅誉已然走到三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