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靠在了椅背上,手环胸前,单手按压着指关节,表情自然且平静。

但姜川很熟悉他这幅样子意味着什么,立马挪动凳子倒退两步说:“哎,文明社会,不讲究动手那套。”

贺辞东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

他实际上很多年不曾动手了,那种提着棍子跟人干架的,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跟姜川他们认识那会儿,他确实跟人打架不要命。

所以即使过去这么久,他们始终还是认为他似乎是那个靠着拳头过活的贺辞东。

权利是会让人上瘾的,对付人的办法有千万种。

就好比岑景的那个视频,好比这场婚姻。

从他很早之前就明白,手段可以有很多种,武力是最不管用的。

放在以前姜川这种话贺辞东根本就不会听,更别说解释,但在这一瞬间,他眼前突然闪过那双眼睛。眼皮很薄,长睫毛,映着眼尾的小痣,盯着人看的时候温度灼人。

贺辞东:“他进公司是人事部同意的,更没闻予什么事,我没那么无聊。他被开除是因为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至于你说的最后一条。”他看向姜川,反问:“你信吗?”

“本来……是信的,毕竟传得有板有眼,你又一直没说。”

姜川咽了咽唾沫,继续:“不过现在嘛,不信。”

他们对贺辞东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说不可能那就是真的不可能。

说到这个姜川更气了,说:“岑景那傻逼自导自演还挺来劲啊,还有刚才,你看看他那态度。你也是啊老贺,现在你俩结了婚,最后不会真搞到一起去吧?”

卫临舟一口粥喷出来,看着姜川:“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姜川噎住了,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脑子是坏掉了,才会因为之前两人靠得太近那一幕生出如此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