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
柯香难得有这样与余澜推心置腹交谈的时刻,余澜静静听着。
柯香又为二人倒了杯酒,长叹了口气。
“我呢,其实这几十年活的也不差,我自认活的挺快乐的。可能有的人听到这话会觉得我在炫耀、凡尔赛。所以我不会和别的人讲,这话我也就和你讲一讲。
“我身边同等家境、比我好的家境的朋友多的是,但我见到不快乐的人太多了。有的抑郁、有的焦虑,可是你看我,是不是从没看到我有走不出来的时候?我想笑就笑,想发脾气就一定要发,我想要什么,我就要做。因为我从来都坦然面对我的欲望。”
余澜已经放下了筷子。
“世界上有一种人活得很累,他们被各种枷锁困住,不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余澜,你得正视自己的内心,要想清楚你自己想要什么,你想做什么。邢总那样的男人就是那样的,他可能会做出一些改变,可是这个人的底色就是那样。你可以爱上任何人,可是你得问问自己,你是不是可以接受这样的男人。”
那天余澜和柯香聊的很晚,邢煜良赶来接她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
柯香叫了代驾,邢煜良揽着余澜上了车,把她安排在副驾。
她的酒喝的有点多,脸颊两团红晕,看起来居然有几分多年前的娇憨意味。
邢煜良捏了捏她的脸,他觉得很可爱,但她感到痒,于是烦躁地将他的手打开。
邢煜良轻笑着为她系上安全带。
“聊了什么,喝这么多酒?”
他记得,她以前是不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