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而已。

再说他的伤也快好了。

“……可是不方便啊。”

男人笑,是不方便。

“余澜,你来。”

他嘴角邪笑着,理直气壮地使唤余澜。

“之前都是我服务你,这回我受了伤,应该换你来。”

余澜听完这话,一直看着他,眼睛很亮。

他突然觉得更加燥热,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唇。

她顺势翻了个身。

……

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他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轻轻咬着眼前的红蕊,她浑身一激灵,在他后背留下抓痕。

……

这是余澜出力最多的一次。

她因此也觉得比从前要更累,腰更加酸。

一切结束后,她沉沉睡去。

邢煜良却一直没有睡意,他的欲望并未完全满足,他仍然精力充足。

但怀里的女人已经精疲力尽,他没打算继续缠着她。

余澜体力不行。

技术也算不上好。

不过这都没关系。

他们还有漫长的时间用来磨合。

邢煜良就这么看着她,看了很久。

然后他看到她突然蹙着眉,发出微弱的抽泣声。

有眼泪自她的眼角流出。

邢煜良一边为她擦去泪水,一边叫醒她。

女人睁开眼。

眼底仍然有化不开的悲伤与痛苦。

“你哭了。”

他擦着她的泪水,平静地陈述道。

余澜看清了眼前的人,她反应了好一会儿,似乎彻底清醒。

然后抱着他,只有眼泪一直往外流。

邢煜良感受到胸前一片濡湿。

“做噩梦了?”

是做噩梦了。

余澜梦到他死了。

梦中的痛苦与无助那么真实,以至于醒来仍然控制不住的流泪。

但余澜没有告诉他。

等她终于平复了情绪,她叫他的名字。

“邢煜良。”

邢煜良低头看她。

“我父母忌日快到了,我想回家看看,烧点纸钱。”

邢煜良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从前余澜鲜少在他跟前提起她的父母,她似乎一直都认为他们不会长久,因此没有必要去过多介入对方的生活,了解对方的家庭。

但余澜今天提起了。

还是这么重要的事,他当然得一起去。

就算余澜变了很多,可是邢煜良也明白,余澜刚才的话代表他终于进入到了她的生活。

他想了想,国人对忌日应该比较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