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踌躇着不敢出声。

那辆载着余澜的汽车已经远去,好一会儿后,邢煜良伸出手,指尖上的眼泪已经趋近干涸,可是那股灼人的滚烫,似乎却愈演愈烈。

余澜走了。

他抬眸,看向了余澜离去的方向,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他似乎也已经接受了。

面对佣人的战战兢兢,他摆摆手,佣人松了口气,悄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