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程止戈同志郑重地道个歉。”

郑严格也过来,拍了拍李长青的右边肩膀,满眼都是鼓励,“加油,打倒病魔,咱们这块领导班子,不能缺了你,早点回来。”

“哈哈,老郑,平时总觉得你阴坏阴坏的,现在才知道又是我眼不行,真是到现在,才看清人心。得了,所里交给你和卫国,我放心了。要是我以后……嗯,你就是咱清江哨的领头羊了。”

“不会的,老李,你会好的。”郑严格道。

“对,我会好的,只要在一天,就战天战地战病魔。”李长青豪情万丈地道。

交接会也开了,告别的话也说了,李长青就打算回去收拾衣服住长期院了。

一个小兵跑了过来,敬礼立正:“所长好,郝医,不,坏分子郝甜让我来传个话。”

“什么话?”

“她说那晚上的事其实是误会,她要当面跟程大队说清楚,还说说清楚之后就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的伏法认罪,接受制裁。”

那天晚上?

郝甜衣衫不整从程止戈病房出来那天……

这是一件李长青根本不想面对的疮疤。

现在,郝甜却一定一挑破它,还说中间有误会……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必善。

李长青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田嫂子只当他不舒服,也守了一个晚上,早上五点才勉强眯了眼。

第二天一早,李长青五点半就准时醒了,出操的时候到了。

他穿好衣服跑下楼才想起来自己退了,不用出操了,下都下楼了,他就去了医务室,见了郝甜一面。

郝甜不疯了不笑了,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凡事都要强,啥都想得到却啥都没得到,最终害人害己,落到这个下场,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