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量起来,还要程止戈这种看着不通人情的来提醒他,他才发现好多事都没做。

秦边生看出郑严格的窘迫,忍不住为他说了一句:“医生说了让郑所守门,他也走不开啊。教导员在边境线上,也回不来,除开他们,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你是正大队,我是副大队,这事你既然思虑周全,直接安排我们去办不就好了?”

程止戈冷冷地看了秦边生一眼,“叫做个饼你到现都还在叽歪,我能使唤谁?!”

秦边生被噎了一记,又无从反驳,瞪着眼看着程止戈。

“我晚上七点四十偷了半个饼子吃,五十分被抓包,五十五分飞车一百公里用时四十分钟到达清江哨所,一百公里包括六十公里省道,三十公里乡道,五公里山路,五公里无灯的盘山悬崖路。

察觉哨所生变,我从死去的门岗哨兵身上拿了枪,一百米跑了十秒零五到达二号楼楼顶,倒悬五分钟等待时机,用时两秒,击毙十人。

片刻未停,上楼顶组装歹徒遗留下来的狙,狙了五人。

直到现在,我才刚刚有站定喘息之机。

秦边生,我是人,会累会饿,我想得全,但我人力有尽时,你能不能明白?”

程止戈的话让秦边生羞愧得无地自容。

轻描淡写的只是一段话,可一百公里六十公里省道,剩下四十公里全是不好走的乡道,还有五公里无灯的盘山悬崖路,那段路白天都没什么人敢去走,走也是极慢速前行,还动辄就是车毁人亡。

程止戈一路飞车过来的,一路上都在玩命儿。

更别说跑上楼顶以体力倒悬五分钟,以极限的速度抢在歹徒射杀田嫂子等人前抢射,听李嫂子说枪都直接给干报废冒烟儿了。

“对不起……我这就去。”秦边生叫上了两名哨兵,迅速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