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用掉了。”
程止戈把钱塞到他手上,“你卖五毛就按五毛算,我们单位有规定,不能占老百姓一针一厘的便宜,你不要逼我犯纪律。”
青年原本要推,听程止戈这般说,赶紧又把钱收了,感激地直冲程止戈拱手道谢,“谢谢,谢谢,好心的大哥,你哪天回来,我让我爷爷给我打点山核桃出来,我到时候就在火车站这等你。山核桃是不卖的,都是送亲戚朋友的,你收了也不算违反纪律。”
程止戈嗯了一声,“归期不定,山核桃的心意我领了,走吧,不是还要上学么?”
青年推着空推车飞快地往租车的那边跑去。
程止戈随站俩个公安押着胖子到了站前公安局。
青年气喘吁吁地从门前跑了过去。
边跑边嘀咕,“完了完了,忘记背课文了,一会儿得模拟考。”
公安告诉程止戈,“他应该是里水一中的高中生,那是咱们小坎最好的一所高中,能上那个学校的孩子全都是尖子生。这可是未来的大学生苗苗啊。”
程止戈嗯了一声。
胖子的事很好查,当年的事是上过报纸的,虽然他刻意的增过肥还点掉了带毛的痦子,可人的骨相是不会变的。
公安所里多的是办案经验丰富的老公安。
胖子狡辩也没用。
毕竟,还有受害人指认这一环节,与其负隅顽抗,不如坦白交待,求一个宽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