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是我们全军的骄傲,人人崇拜的英雄,任谁成为你的配偶,都会将你奉若神明,你不应该被一个女人如此糟践。

李义的证词很清晰,他交待他和那林西西私会不是一次两次,只是这一次被人目睹逮着了。”

程止戈捏着信的手用力一握,眼神凌厉地看了郝甜一眼,冷冷道:“这事我自己会处理。”

程止戈从医务间出来,在操场上走了两圈,走到无人的角落时,才抖开信看。

看完信,他仰头看了看天空。

烈日当空,灸热灼人,眼一往上看,就被刺得发痛,脑子里也是一片眩晕。

果然,人心和烈阳一样不可直视。

程止戈上了楼,看见楼道里几个嫂子都在自家门前的蜂窝煤炉子前忙活,食物的香气飘飘洒洒,楼道里四处都是烟火气息。

只有他家门前那只炉子不冒烟儿。

他默默地开了门,脱了帽,坐到椅子上,半眯了眼看着床上汗涔涔的女人。

目光沉沉,犹如实质,如果能当箭使,林西西此刻已被射成了刺猬。

林西西一睁眼就看到了程止戈。

他那张脸生得太好,无论看多少次都冲击力爆棚,如果说普通人是女娲造人时随便甩出来的泥点子,他就是女娲精心捏了又改修了又修,最后出来的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

但她依旧没想起来,这人那点不太强烈的眼熟感到底是在哪见过。

想不起来就不想,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他人一直是林西西的座右铭。

而且她现在实在太臭了,受不住自己这咸鱼味儿,必须洗洗去。

程止戈没拦,任她提着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公共卫浴间。

林西西回来时,那巴掌大的一块皂成了二指大小,整个人却神清气爽的。

心情好,屋里又已经收拾过了,清清爽爽的,林西西看着程止戈,再次感叹道,这男人真是极品,长得帅气质绝还主动做家务。

可惜了,这个时代的林西西配不上他,她又不愿意和三观差太多的人强行磨合,把话说清楚就要散伙了。

程止戈把信递给林西西,脸色黑沉,极其压抑地道:“李义说,那条带花边的,是他特意买给你的,他跟你每隔三天就见一次,已经跟你搞了至少七八次,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林西西知道绿帽子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程止戈看着还没暴怒,可是偏偏这种遇到羞辱都能强行镇定下来办事的男人最难搞。

这种极品男人在后世也难得一见,原身一定也不想背负污名死得不明不白。

那她要为原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证清白。

“咱俩之间没感情没信任基础,让你相信我就是在为难你,但背着这种污名我哪怕离婚后也会走哪会被人骂到哪儿。”林西西把心一横,闭眼往床上一躺,“就当我占你便宜了,你过来自己找答案。”

程止戈坐着不动。

林西西又爬了起来,直接扑上去按住他抽了他皮带,扯开了他衣服。

第5章 把她踩进泥里

程止戈面无表情地盯着林西西。

墨黑的眸子,一动也不动,他仿佛是稳坐莲台的清冷神邸,而林西西则是那个要拉他堕入欲望深渊的妖。

林西西在跟他扣得死紧死紧的一颗颗扣子作战。

战完扣子又生涩地去扯人家下装。

天气热,她脸上也烧得厉害,手上动作却不敢停,因为一停,她就没勇气顶着程止戈的目光继续下一步了。

嗯,下一步该……亲还是摸?

不管了,都来。

林双把心一横,直接一手勾着程止戈脖子,一手摸着人硬梆梆的腹肌,不管不顾的啃了上去。

啃了好一会儿,那人依旧端正端正正的坐着,她连人家嘴都没撬开。

林西西有些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