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害人死,害人昏迷换药是从哪来的呢?买的吗?从哪儿买的?
有证据说我买过这些药么?
不是买的,难道是我自己提炼的?
我啥都不懂的村姑啊,怎么提炼得自己想要的药来?
反倒是你,医科大学高材生,你经常改良各种药剂的事,可是人尽皆知啊,到底村姑和高材生谁更可能会提炼毒药呢?”
不说毒药来源是买还是提炼,就问你,你亲眼看见我往卫老嘴里灌药了么?
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是不是也就是你一人的片面之词?!
灌的就是你拿出来做为证据提交的药吗?你怎么证明我灌的和你拿出来的药是一样的呢?
或说猜测能当证据,我来浅猜一下?
从头到尾就没有人灌卫老药,药丸子或许是别人做的,但有毒的药丸子是你自己加了料的!
毕竟,我受审前,齐盛世可是让人搜了我身的。
在你来看过我之后,屋内才多了致命的粉末。
这粉末它不可能自己生出来,总得是有人做出来带过来的,这个人不是你,难道是齐盛世?!”林西西不紧不慢地问道。
第66章 季安平,你到底要为谁作证?
齐盛世赶紧澄清道:“我那天一直站在门外,没进房间,我的手还没那么长,能把粉末撒到隔我几米远的地方去。
至于粉末是郝甜带去的还是林西西搜身时没搜出来的,我不清楚,女同志的身又不可能是我搜的,搜的人遗漏了也可能,郝甜带去的也可能,这个后头查上一查才能知道结果。”
齐盛世难得的说了一句不偏不倚的话。
郝甜心头翻江倒海的。
她以为林西西会就第一件抢救卫老的事来辩解,这事她有一堆证人,林西西越辩解只会让人越认为她胡搅蛮缠。
只要证实林西西说的话是胡搅蛮缠,那么后面她说的一切话都不会再有人相信。
但是她没料到林西西根本不辩,反而借坡下驴,借着她暗指她是个啥也不懂的村姑的引子,反向论证她不懂医药,问起药的来源和证据。
所有一切林林总总的指证中,什么冒功都是小事,只有下药伤害卫老的事是关键,冒功是品德问题,下药害人却是刑罪。
林西西的问题也相当刁钻,问的全是她没预想过也没准备甚至是毫无证据支持的弱项处。
“问题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回答哪个?”林西西笑着问道。
“那么,虱子多了不痒人,债多反不愁,我再问你几个问题吧。”林西西又开始提问,根本不给郝甜留反应时间。
“你说你医术过人,说抢救卫老的时候,用的是封闭引流术,那么封闭个罐子不在话下吧?
我这儿正好有个罐子,秦师长那里也有一大盅水,你现场演示一下当天抢救卫老时是如何实现封闭的,好么?”
林西西用自由的那只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玻璃罐子和一条卷好的引流管,示意郝甜过来拿。
这事简单。
郝甜站起来,往罐子里倒了水,封上了盖子,又把导管往盖子上扎。
扎了几下没扎进去。
林西西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郝甜道:“第一步连是不是医用引流管都不确认,还做什么封闭式引流手术?!”
郝甜当场被笑成了个大红脸。
林西西指着方有义,让他过来看那管子,“方医生,你来证明一下,这管子能作为引流使用么?”
方有义走过来,只看了郝甜手中的管子一眼就摇了摇头,“这管子是实心的,根本不导气,而且比封闭手术用的引流管粗上一圈,虽然粗却硬度不够,扎不进皮肉层的。”
郝甜面如死灰。
林西西冲着会所的众人问:“大家看明白了么?到底谁才是那个说谎的人?
一个引流管都认不清的医生,是如何在那那么紧急的情况下,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