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跳着脚问。

“你跑前跑后,冒风险,那不是你个人的选择么?”林西西道。

“林西西,你没良心哦,用过就丢,你就是我妈嘴里那种无情无义的坏女人!”陆隽很生气,“我当你是朋友,你还说我是陌生人,我们那边要是来个客,都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你可倒好,还让我走!”

“陆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风俗不同,你们那里民风淳朴,热情好客,但是我们这儿,家里没男人的人家是不能随意留宿一个成年男人的。”林西西解释道。

陆隽看着五湖和四海,“他俩也是带把的啊,两个,两个男的啊。”

“成年的才叫男人,没成年的叫男孩。

如果你跟五湖四海一样大,你要留下来只要大姨不反对那也没问题。

可是你是成年男人,还有未婚妻,你忘记你跟我说的了,你下山是卖虫草,相看对象,然后带着对象和多多的钱回家么?”

“可我没看上她,我看上你了啊,等我卖了虫草,你跟我回家吧。”陆隽认真地道。

林西西头大如斗,怎么说半天说不明白了呢。

“你和郝甜是有婚约的.我不太了解你们的风俗,但是我们这儿要是定过亲,长辈间有过约定的,想要解除,得长辈之间坐下来双方达成约定才算退掉。

你没看上郝甜,你得回去跟长辈商量,了结了这段事才能去说下一个。

还有,你看上我,不能不问我的意愿就领我走,我们这里的婚事没那么简单,要双方互相喜欢,有感情的一对男女,还要领证之后才能在一起生活。”

陆隽想了半天,似乎想明白了,“哦,你的意思就是一个茅坑只能蹲一个人,郝甜占我的茅坑,我得让我家长辈和她家长辈坐下来谈妥,让她不要在我这茅坑里占着,腾出茅坑了你才会来蹲,是吧?”

林西西无语了。

婚事怎么就和茅坑扯一起了?

陆隽却认为林西西这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那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找中药材门市卖虫草,换了钱我就回家,让我爸妈找郝甜爸妈说清楚,林西西,你等我来接你哈。”陆隽高高兴兴地走了。